谢屿空出来那只手搭上他小腿肚,安抚意味很重地摸摸对方。
“进来时候反锁。”他轻声道,“那容易被刺激,是不是最近自己没做过?”
林秋宿几乎是用气音说句“混蛋”,谢屿不认真听话差点没听到。
林秋宿对待谢屿全然没有办法,嘴上逞凶也折腾不出花样,除“流氓”就是“混蛋”,要不然就是“坏东西”。
表现也没有多严厉,被慢条斯理地把弄着,分不出精力来控制语气,嗓音绵软像撒娇。
但这里毕竟不像谢屿家那样足够隐秘,也不是专供玩乐游轮,林观清就在不远处,卧室内还能听到他与苏应钟交谈声音。
“操,Island怎不在厨房里?”林观清问。
“可能出去在买东西?他按时回来做饭就行呗。”苏应钟回答。
“没有听到关门声啊,他肯定没跑出去,这逼不会去找小秋吧?”
听到这句话,林秋宿有些害怕地挣动下,但被谢屿抱紧,继而吻得更重。
。
林秋宿哼唧几声,再朦朦胧胧地醒来,见到谢屿坐在自己床边,有几分惊喜地揉揉眼睛。
“你怎那早就来呀?”他问。
以谢屿作息,平时工作太忙碌,周末会睡得稍微晚点。
现在十点都没到,谢屿就出现在这里,比周到周五闹铃还要早。
装模作样地骂到后面,林秋宿维持不下去,咬着嘴唇说:“你到底多想?昨天都失眠。”
而失眠原因当然是自己在思念对方,他急于确认谢屿是不是同样如此。
“吗?”谢屿道,“以前盼着下班,现在很讨厌晚上,回到家见不到你,天亮才能出来找你。”
“天没亮时候就只能想想,你在干什呢?你做梦是好是坏,里面有没有参与?然后为这多问题也失眠。”他说。
这是林秋宿主动提出来话茬,听到谢
幸好林观清没有找来房间意思,林秋宿被松开时,眼尾泛起层水雾,惊魂未定地喘几口气。
慌张归慌张,身体因亲昵而产生其余反应,使得他不住地夹紧腿,推开谢屿要去独自处理。
棉被将林秋宿捂得严严实实,然而谢屿似乎很清楚他状态,手伸进有些压皱被角。
被子被突兀地拱出来块,林秋宿先是蹬下腿,然后只脚踩在谢屿膝盖上,没再有大动静。
但仔细观察话,会看到他流畅腿部线条绷得很紧,在细微地发着抖。
思及此,林秋宿笑起来:“是不是想见?”
“是,还想亲下你。”谢屿俯过身,嘴唇蹭过林秋宿耳朵,“可以吗?”
林秋宿“嗯”声,下面话语就被含糊地堵在嘴边,演变成暧昧细微水声。
舌尖缓慢地扫过牙齿,顶到更深地方,林秋宿颤颤睫毛,不禁往后缩缩,又被谢屿搂回来。
刚醒来没多久,就被这样按着撩拨,就好像捧新雪被撒入温热泉水里,顷刻间便在热意蒸腾中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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