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钟后,面对页面里五花八门图片,有人搔首弄姿,有人浑身没几片布料,还有人拿着项圈和皮鞭……林秋宿疲惫地捂住眼睛。
他心想,虽然他们都副非常享受样子……
但自己恐同。
好在他虽然好奇,但并未刨根问底,车上路响着轻快音乐。
之后回到寝室,傅迟还惦记着这事,趁夏庭安收拾床铺没注意,低着声音提醒林秋宿注意安全。
林秋宿哭笑不得道:“谢屿不是坏人。”
傅迟有些难以启齿,可最终鼓气勇气,忧郁地说:“听说gay做那什时候,尤其是在下面,风险很大而且很痛。”
林秋宿:“……”
傅迟也跟着搭坐他车,问:“在京市玩得开不开心?”
林秋宿实话实说:“除爬长城太累吃不消,其他都很愉快。”
傅迟震惊:“你个人跑去八达岭?”
林秋宿摇头:“不是个人。”
然后傅迟更加讶异:“居然有人愿意陪你去八达岭?”
傅迟很幽怨:“是之前想得太简单,以为你属于上面那个,可对方是谢屿话……”
“们没有在起!”林秋宿倍感五雷轰顶,示意傅迟不要延伸这个话题。
不过傅迟说这些话犹如场严重地质灾害,尽管后来没再提过,但在林秋宿心里造成次次余震。
真很痛?林秋宿不解。
压不住旺盛求知欲,他打开搜索引擎,检索下这方面信息。
林秋宿:“。”
“是起去开会学长?还是在京市交到新朋友?”傅迟操心询问。
后座还坐着另个同学,林秋宿委婉地回答:“是哥。”
发觉傅迟扭过头,用种不解神色望向他,他再说:“上学期你不是在学工处见到过吗?”
傅迟像是理解什小秘密,眼神慢慢变得意味深长,搞得林秋宿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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