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宿就是小偷,处处拿东西,拿完倒打耙,把砸进医院第二天,就抱他哥大腿,买机票溜掉,抓都抓不住。”邹嘉赐道,“他这种人也配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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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开学剩下个多星期,实验室日程紧张,大家非常有拼劲,不需要导师和研究员催促,已经有不少同学提前返校。
林秋宿也主动联系教授,每天跑实验室打卡,研读论文翻译文献,和几个同学起修改竞赛报告书。
空闲时间里,他开林观清车,往返学校和机场,接送几个不方便搬运行李同学。
“你在开什玩笑……”郭曼露不可置信地喃喃。
虽然她无意伤害别人,但毕竟只是个稚嫩学生,不是很能藏住情绪,心里恐惧与嫌恶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这模样搁在邹嘉赐眼里,对于自尊心格外强烈男人来说,无异于劈头盖脸狠狠打个耳光。
这些年因为林秋宿出现在自己家里,表兄弟对比格外明显,只要林秋宿拿出张漂亮考试卷,自己就会被爸妈转头狠揍顿。
只要林秋宿脸上白净到没有瑕疵,自己就会被爸妈数落满脸青春痘,寻医问药花多少钱都治不好。
能过得好?你不用让放心,巴不得他死外面。”
“骗你干什啊,学校是正正经经读书地方,又不是大染缸……”郭曼露说。
“妹妹,怎说得和不正经样?可是好人啊。”邹嘉赐笑起来。
他解释:“林秋宿抢半房,抢半饭,考出去之前什都东西都要抢,照理来说,他文凭都该分半。”
郭曼露有些诧异,也没办法理解这句话全部含义,但心里有些疑惑被解开,怪不得林秋宿总是不回家……
其中
林秋宿在走前与他打架,害他受重伤进医院,请假修养以至于丢工作,他至今投遍简历没有找到下家,脑门上缝五针至今隐隐作痛……
然而事到如今,提到林秋宿错处,眼前女生居然不愿意相信,还帮着林秋宿讲话!
这是凭什?为什林秋宿就可以被袒护,自己只不过没他那会示弱,就活该饱受嫌弃?
邹嘉赐说:“这可不是玩笑,他死妈死爸,最后他哥哥把他往家丢,在家赖整整十年。而他对做些什?”
他摘下头顶鸭舌帽,露出头发被剔成层青茬脑门,上面有道缝过针狰狞痕迹。
和令人厌恶堂哥住在同个屋檐下,确实无法忍受。
可是林秋宿为什要和堂哥住在起呢?
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骨相端正,不过打扮得粗糙邋遢,像是失业已久游手好闲小混混,想必家境不算富裕。
而在她记忆里,林秋宿却直是干干净净,穿衣服很多来自于品牌店,用电脑手机也都是同学中最好那档次。
如果让林秋宿和邹嘉赐站在起,根本就是黑白分明两类人,不会有人觉得他们之间会有什关联,更别说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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