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这些,还有用于缓解肌肉紧绷膏贴,林秋宿立即将其贴满自己腿和后腰。
开着暖气房间很热,他只穿短袖和中裤,腿上膏贴直接露出来,第二天收到谢屿点评。
“你是木乃伊裹
他有时候还觉得,谢屿好像依旧把他当做弟弟般存在。
只不过愿意宠着哄着,给予自己想要全部,但反之对自己没更多渴求。
现在看来,不是自己所想那样。
林秋宿非常无措,用手捂住发烫脸,边觉得这种事情本该稀松寻常,边有种世界观被颠覆震惊。
就在他支撑着酸软身体,在房间里焦虑地来回踱步时,门铃声响下。
“刚才你喘那几声,把听得快硬,着急去浴室冲凉。”他立即物种退化,“现在能放出去?”
这下何止是被林秋宿放逐,话音落下,立即遭到残酷驱赶,可谓是被锁到自己房间里。
林秋宿脸色羞恼,刚才短短句话,给他带来极大冲击,根本无从消化。
“谢屿,你是什毛病?”他隔着门板质问。
谢屿说:“作为个器官健全、功能正常男人,正因为没毛病所以才这样吧。”
要不要问酒店借个筋膜枪?”
发觉谢屿难得要与他疏离,林秋宿闷闷不乐,认为定是猜测那样,自己被嫌弃。
他把心情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谢屿很快拿到筋膜枪,递过去时候见到林秋宿蔫巴巴,略微怔怔。
“会不会用?会话,先回房间?”谢屿征询。
林秋宿揪住他衣摆,道:“你怎急着走呀?”
管家推着餐车进来:“林先生,餐厅做夜宵,以及准备些常用物品,或许您有需要,可以直接取用。”
得到林秋宿应声后,他将东西放在玄关处,没有继续走进来。
接着,林秋宿慢吞吞挪过去,看到管家好意为自己准备什物品后,忽地明白自己为什白天会被主动提供靠垫。
不仅如此,管家后来还在椅子上多加层硅胶坐垫!
林秋宿握着消肿药膏,简直要原地晕过去。
林秋宿:“……”
时间竟无话可说,林秋宿头昏脑涨,回到客厅里静坐许久,试图冷静下来。
尽管谢屿平时没少插科打诨,但在亲密行为上,其实直很规矩,非常尊重自己意愿,连暧昧肢体接触都很少有。
这使得林秋宿即便被告白,对这方面照样没有什自觉。
两个人比起夜里可以互相爱抚关系,更像是过分亲热又本质纯洁玩伴。
谢屿忍忍,本来不讲实话实说,但看着对方澄澈眼睛,压抑不住想独自将其污染心思。
很阴暗吗?好像是有点,谢屿摇摆不定地心说。
别人恋爱都讲究共同进步,他怎当个追求者就即将退化成畜生……
他这想完,再瞧见林秋宿安安静静垂下眼睫,在自己面前失落地眨眨。
这下几乎没有任何纠结,谢屿推翻最后那点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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