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如果这样算作纵容,自己愿意默然放任。
舌尖抵住隐隐发抖贝齿,直到牙根酸涩,他怯怯地等待,感觉到谢屿倾身过来。
紧接着,自己脑袋被抚过……
发旋被啄啄。
意识到林秋宿慌张,谢屿没有更近步,而是视线往上抬,瞧着少年洗完吹干没多久头发。
蓬松又柔顺,光泽感很好,没有规规矩矩地梳好,有几根活泼地翘起来。
谢屿又望向林秋宿那双狐狸眼,说:“能不能亲下?”
林秋宿诧异地睁圆眼睛,继续往后慢吞吞挪半步,快要碰到靠墙八斗柜。
这种姿态让谢屿劣根性作祟,见他后退,就向前靠近,直到林秋宿退无可退,被困在八斗柜与自己臂弯之间。
?为什要帮谢屿不停找理由接近自己?
谢屿问:“秋秋,还醉吗?”
林秋宿神色清明地眨眨眼,说:“怎?”
“确认下,自己别不小心趁人之危。”谢屿笑着道。
林秋宿别扭地扭过脑袋,故意不去看谢屿表情,有些无措地问:“干什啊?”
外面雪已经下得很大,明日会是什光景?
林秋宿视线曾越过纱幔,翻过窗口插花,再透过玻璃瞥到角,茫茫白色将明月锁起。
北国夜里,寂静到彼此交错呼吸都格外吵闹,在皑皑大雪将城市覆盖之前,林秋宿很轻地闭上眼睛。
接吻有什标准步骤?这样是否算是怯场?
他想不出答案,也没心思去搜寻,现在已然连渐渐急促吐息都暂时忘掉。
是想碰碰自己吗?也完全无法被允许……
毕竟他可以装醉。
他刚这打完算盘,听到谢屿从沙发上缓缓起身声音,却立即机灵地后退两步。
两个人因此面面相觑,谢屿垂着眼睫,从林秋宿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暖黄灯光照在男人线条清晰姣好脸上,将纤长睫毛投出小片阴影。
那片阴影仿佛羽毛般挠着林秋宿心尖,让他不自觉被吸引,再回过来神来时,已经愣愣地留在原地与谢屿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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