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钟神情麻木地应声:“能说明什?以前赶地铁,被
“没事就先走,不该听你们瞎bb半天。”苏应钟捧起食品纸袋,“浪费宝贵时间。”
主程序也站起来,收拾桌上外卖包装。
他道:“苏老师也别笑话Island,人家估计没怎去过网吧,身份证难得派上用处。唉,就这种地方……大学里天天去呢。”
份尽享套餐,薯条与饮料归苏应钟,汉堡与鸡翅归主程序,谢屿拿块菠萝派。
这会儿他还没有吃,东西已经有点冷。
“以为他去看病啊。”主程序认真地说,“像他这种工作狂,医院不是他归处吗?”
谢屿嗤笑,向他炫耀:“是临时有约,所以没像你样,孤苦伶仃就知道窝在公司里。”
主程序迟滞两秒,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妈,记得第二天你挺早就来公司,事后烟掐得挺快啊?”
他随即有些妒忌,顺带夹杂着鄙视。
戳中别人伤心事,谢屿却毫无愧疚之心,甚至继续逼问可怜弱小又无助主程序。
“为什你直没有对象呢?”谢屿思索着,狠狠掀人伤疤。
“这玩意和找工作样,高手四处吃香,新人睁眼摸瞎,年纪小时候不开窍,错过入行时机,再想加入情侣队伍,就相当于简历不足。”
主程序啃完汉堡,难受地给出解答,再自剖析:“有短板很难再补上,人家又不做支教,干嘛和菜鸟谈恋爱?”
说到这里,他发现谢屿脸兴致盎然,急急收住泛滥成河悲伤。
他散漫地单手支着头,将还没拆开菠萝派拿在手里,用纸壳硬角敲敲桌沿。
几声闷响后,苏应钟和主程序立在原地,等着听他接下来要说些什话。
“但你离开网吧后,都是个人回去吧?”谢屿问主程序。
主程序愣愣道:“对啊。”
谢屿居高临下地说:“不是个人走,们贴得可近。”
凭什谢屿这种不懂温存,过夜就按时穿上裤子来打卡上班男人,居然可以拥有感情对象?!
“什烟?网吧到处是烟雾报警器。”谢屿蹙下眉,道,“两个人包厢位也禁这个。”
如此讲完,苏应钟从薯条堆里慢慢抬起头,主程序狰狞面容仿佛被摁清空键,变得什表情都没有。
他们俩不约而同又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屿,无声地问:你深夜档就是开黑?
而谢屿脸色如常,意思是:不然?
“Island你怎好像在看热闹?实话说你比好到哪里去?审问不如反思你自己!”他强烈谴责。
谢屿摆出高深莫测姿态:“应该是比你好些。”
主程序震惊:“怎可能?什时候事?为毛完全不知道!”
待在角落苏应钟冷笑,拼团点外卖之后,他直杵这里默默吃薯条,这时终于加入他们话题。
“那天Island携身份证下班,还不够说明他去做未成年禁止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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