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立即反应过来,道:“你好,是他哥哥,学校里
谢屿个人面无表情写代码,且麻木地喝着手边冰美式,愣是有种借酒消愁之感。
他们见状纷纷吃惊,以为苏应钟刚才来倾诉极为不幸消息,至少是《燎夜》服务器机房起火这种级别,能让冷静自持谢屿如此恍惚。
但实际上,机房切正常,谢屿只是在为前同事他弟纠结。
本来和自己黏糊糊林秋宿,和苏应钟打过电话之后,真临时扭转想法,不找自己联系?
不应该吧,但也不定,学校里那多朋友朝夕共处,他凭什就能被林秋宿记着?
“你非要说成是这个,明确地讲,它当然可以。”苏应钟道,“控制不住就定不是好奇心。”
他瞄眼谢屿表情,道:“以为你俩分开后应该各过各呢。”
谢屿想到林秋宿这段时间回避:“他可能也是这琢磨。”
苏应钟道:“那你什打算啊?总不能看着你步步被Clear揍吧?”
谢屿无所谓林观清找他算账,自己心丢弃理智,昏头昏脑地越过那条界限,他扯也扯不回来。
自己没怎注意?这不挺关切?”苏应钟拆台。
谢屿轻描淡写:“比较感兴趣青少年心理活动。”
苏应钟说:“组里那多校招生,你观察过哪位?Island,你专挑自己最不该碰那个逮着好奇?”
林秋宿不光是林观清弟弟,还是个刚念大学在校生,和谢屿区别不是丁半点。
少年和年长者心智成熟度不相当,社会属性和能量不等同,说是两个世界人都可以。
但之前他们还相处亲近,是不是他那天送林秋宿回学校,哪里没做对,或者心思没藏住,让人回过神来觉得膈应,主动在拉开距离?
谢屿作风自又向来理性,此刻却满脑子摇摆着悲观想法。
直到通陌生号码打断他思绪。
“请问是林秋宿同学哥哥吗?是他辅导员周老师。”女人问。
她笑下:“林同学在信息表上写你联络方式,谢先生,你们个随父姓,个随母姓?”
自己这般狼狈也就算,但他不希望给林秋宿带来困扰。
要是林秋宿心无杂念,却得知便宜哥哥其实对他没点正经念头,那……
少年小心翼翼在机场被他接走场景还历历在目,对方好不容易卸下防备,好不容易建起信任,到最后反而自己危险。
会恶心吗?谢屿冒出这个很负面词。
过会,其他同事路过制作人工位,不禁偷偷张望。
并且强势方只要有意为之,甚至稍加不留神,象牙塔里弱势方就很容易单方面地受到破坏。
要想两者之间保持平衡,分寸实在太难把控。
如果完全凭借理智去分析,谢屿即便要动心,也不该对着林秋宿铁树开花,因为很费神。
苏应钟不全部戳破,但谢屿明白他言外之意。
谢屿顿下,只是问:“好奇心能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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