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从暑假认识到现在,彼此之间还算熟悉,来往也很融洽,林秋宿就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约定当天,林秋宿刚收到梁枫发来桌位号码,又看到谢屿发来消息汇报现状。
这会儿谢屿在公司加班,林秋宿想想,觉得对方如此认真,自己在气势上也不能落后。
他指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声称在图书馆沉浸学习,正攻克着线性代数难点。
随后他将手机揣进浅色风衣口袋,拿起桌上借来几本旧书,真去趟图书馆。
傅迟说:“诶,突然发现你在他那里挺有形象包袱?”
“他是林观清上司嘛,现在虽然林观清被调走,但两个人还是同事!”林秋宿辩解,“不能给林观清丢人吧?”
尽管在傅迟看来,林秋宿和谢屿待在起时,可不像正儿八经、恭恭敬敬长辈和晚辈。
但这个理由勉强说得通,他将心比心,自己要是和家人同事起出游,也会不自觉束手束脚。
“那你生日不请谢屿来?”傅迟打听。
也不想给濒临承受极限兄长施加压力。
处境窘迫局促,可谓深陷低谷,自己无法回赠给好朋友相同心意。
起初傅迟很不能理解,后来慢慢知晓人情世故,意识到竹马难处,改成送些便宜小玩意,林秋宿才愿意收下。
直到他们两个人读高中,林观清步入工作,经济上问题缓解许多,切终于开始好转。
这两年里,林秋宿生日过得还算开心,会趁着晚自修下课十五分钟,和班里同学们分享奶油蛋糕。
在智能机器前刷卡归还这些专业书籍后,林秋宿走出大门抬眼看,十月份傍晚天色已经彻底漆黑。
他根据梁枫提供酒吧坐标,循着导航往校外挪动,眼见着周围越来越繁华,这圈竟然全是各种各样娱乐场所。
酒吧招牌不算难认,有块粉红色电子屏幕,在黑夜中很是显眼。
林秋宿进去以后,用余光
林秋宿又想让谢屿起玩,又想维持乖学生人设,避开谢屿做这些自认为叛逆行为,随即为难地倒吸气。
不过这个是下个月事,有是时间好好纠结。
就在他被神秘酒精吊起兴趣时候,梁枫仿佛掐着点算好似,问他要不要喝酒。
开学以来,梁枫心思活络,已经和国际院同学们横扫附近夜店,新加十个好友里有八个是卖酒营销。
周末他组个散台局,但不够热闹,梁枫就想着拉上林秋宿起。
现在到大学,不需要再拘束于校园,借着生日理由出去玩场也不错。
“有机会话去喝酒吧!”林秋宿兴冲冲地说,“在大溪地认识好多酒,但只能看着南希喝。”
傅迟挑起眉梢,困惑:“为什?谢屿管你喝酒?”
“他倒是没这约束过。”林秋宿说。
他趴在傅迟桌边,嘟囔:“但万在国外喝醉,不是很难收拾?而且在他面前丢人,指不定要被他嘲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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