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没有在乎他家庭变故,按时送来精美礼物,不过他只会开心地道谢,再坚定地把东西还回去。
因为他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父母,
林观清感觉这人话里有话,但摸不着头脑:“……”
由于谢屿具有利用价值,自己尚且有话要问他,所以时间忍下心里不爽。
林观清抛去话茬:“弟下个月生日,没想好送他哪种礼物,现在十八岁男生都喜欢玩什啊?”
谢屿非常礼貌地说:“谢谢你还能对问出这种问题,虽然比你年纪小截,但距离十八岁也有好几年。”
林观清:“。”
林观清伸个懒腰:“对啊,为应付他们盘问,前天就在加班,准备开完就睡个天夜。”
谢屿见他如此连轴转,似乎毫无休息间隙,现在终于有空,居然要倒头就睡。
谢屿问:“那你什时候和你弟报平安?”
林观清发现谢屿居然会困惑这件事,茫然地做出解答。
“学校那边没什事,这儿也按部就班地在运转,俩半个月才互相吱声,证明自己还活着。”
谢屿去茶水间倒咖啡,路过就听到他们在念自己名字。
苏应钟面无表情地说:“Island,讲你完蛋。”
谢屿听完嗤笑声,没有跟他们多聊,端着双倍浓缩冰咖啡去开会。
鸿拟集团总部设在鹏城,沪市、京市和穗城这些分部均有游戏业务,这两年还新成立海外工作室,其中以沪市最为核心。
游戏业务体量太庞大,堆项目分隔多地,导致大家要想集中讨论点事情,只能搞线上视频。
没能空手套到答案,反而拥有年龄焦虑,他怒而挂断电话。
另外边,傅迟问林秋宿今年生日有什打算。
从爸爸车祸那年开始,林秋宿很少庆祝生日,就当做无比寻常天去度过。
叔叔家里没有蜡烛也没有鲜花,声祝福都不会有,唯有日复日冷落,和无声无息嫌弃。
但因为小小林秋宿很早就学会不去抱有期待,所以也谈不上失落。
谢屿闻言愣,大概停顿两秒,随即低低地笑声。
尽管语调中不带有任何攻击性和嘲讽意味,林观清却被他笑得倍感毛骨悚然。
林观清问:“你干嘛,稀奇古怪?”
“没什。”谢屿说。
他再慢悠悠道:“有个这关心你弟弟,每两周就会确认下你存活状态,真是令人羡慕。”
整个下午,他们阐明各自季度进展就耗掉三个小时,等到会议结束,已经是半夜三更。
林观清配合国内时间,从大清早直熬到傍晚,因为是重点在研项目,还被挨个询问数据细节。
散会后他耳边嗡嗡作响,脑海里回荡着各种排期问题,有些吃不消地摁住太阳穴。
“制作人也太难当,这群神经病,给ddl怎可能完得成?”林观清私下里和谢屿吐槽。
谢屿蹙下眉,淡淡地说:“你是不是昨天就通宵?嗓子都是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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