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开会时候,谢屿让别主管对唐律然正常看待,此刻换到林秋宿这边,却是截然不同说辞。
“这几天尽量离他远点,躲不过时候和说。”谢屿道。
言语里夹杂着警惕,仿佛林秋宿是什极易受到威胁和伤害存在,听得林秋宿笑。
他歪过脑袋,几乎要靠在谢屿身上:“你怎这不放心啊?”
“你不是个人来啊?”唐律然爽朗地来攀谈,“这位同学就是你弟弟?怎看着和你点不像?”
谢屿似笑非笑地说:“嗯,他不是弟弟,是他宠物。”
唐律然:“……”
互联网行业风气开放,平时大家没脸没皮,也没什顾忌,常有不着调插科打诨。
但这是什社交达人绞尽脑汁都接不上地狱话题?
干净纸上出现只圆不溜秋小鸟,站在三角形山顶上,山脚有群小鸟排着队欢呼雀跃。
好像鸟届明星见面会。
“这个是现场速写。”谢屿说,“转头看到你座位前面站满人,个个都像是要和你认亲戚。”
林秋宿答不上话,转移话题:“怎还不登机呀?”
这时候有人在他们背后开口,笑嘻嘻地朝其他人道歉,说这会儿路上堵车,幸好自己没有迟到太久。
内人。
往常类似团建活动,很多同事会带上家庭成员,捎上恋爱对象也不少,大家见惯不怪,向来友好相处。
但因为林秋宿长得亮眼,惹得些人陆续来搭话,问东问西问题目会不会做。
林秋宿很诚实地说不太会,可惜有那大个拉好感度机会,他们实在教不来,几个人干瞪眼。
个应届生试图搭把手,但努力半天,表示自己确实忘得干二净。
随后谢屿没有多说,只是状似不经意地侧过身,挡住唐律然观察林秋宿视线。
只是林秋宿低头研究题目,嘴上咬着还热乎另份可颂,总感觉背后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飞机起航后,林秋宿向谢屿打听男人是谁,谢屿说是从其他项目调来新主策。
“前几天看他时不时往美术组跑,还以为他要跟着苏应钟去非洲看动物。”谢屿淡淡道。
林秋宿说:“可能他也不想喂蚊子?”
“你们吃早饭没?这儿正好多买份,可以垫垫肚子。”男人招呼着。
林秋宿扭过头,发现那男人是个生面孔。
组里这些人似乎和男人不熟,所以也没有打趣,纷纷客气地应声推拒。
“Island,你吃吗?”唐律然问。
谢屿低头在看手机,闻言没吭声,但挥挥手上可颂。
买早餐回来谢屿折返,用铅笔把这道题目解出来,只列公式没有代入,让林秋宿自己计算。
“没有带橡皮。”林秋宿嘀咕。
谢屿说:“那你交老师之前再擦?”
“是在担心被老师发现吗?”林秋宿有点生气。
他再举起作业本,认真地小声谴责:“你写完公式嫌不够,可以把下道题也做,干嘛要画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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