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禄正要回答,罗大纲已抢在先:“翼王,康禄打仗勇敢,现在已是师帅。”
“好哇!”石达开很是高兴,“你现在已指挥两千多号人。你要把弟兄们都带成你样勇敢,那力量就大。”
康禄忙说:“谢翼王殿下夸奖,兄弟们打仗都还不错。”
石达开拍拍康禄肩膀,说:“看看你这段城防。”
康禄陪着石达开等人,仔细地查看这段长达里防线。
早在湘勇围攻武昌时候,翼王石达开受天王、东王之命,来到安庆主持西征军务,当田镇失守、湘勇即将出湖北下江西严峻时刻,石达开率五千劲旅,从安庆渡江来到九江。翼王虽年纪轻轻,却是个文武全才,且为人豪爽倜傥重情义,在太平军中向有很高威望。翼王进九江后几天,韦俊、石祥祯、罗大纲、林绍璋等陆路逃散人马也陆续从各地来到九江,聚会在翼王旗帜下。
湘勇离开田镇消息传到九江这天上午,石达开决定亲自巡视九江城防守。
林启容说:“殿下,陪你去。”
“不用。”石达开说,“和韦国宗、绍璋、大纲等人去看看,都穿老百姓衣服,不易被人发觉。九江城哪个不认识你?你去反而碍事。”
石达开带着韦俊、石祥祯、林绍璋、罗大纲、周国虞等人,脱掉龙凤绣袍,穿上青衣布履,走出府门。林启容安排几个卫士远远跟着。
石达开见上面安置三座八百斤、两座千斤大炮,炮筒擦得油黑发亮,炮后堆满着火药。兵士们个个精神抖擞,有在修补砖石,有在擦刀,更多在搬运刀枪食品。石达开在心中称赞。
“康禄。”石达开问紧跟在他身后年轻师帅,“武昌失守
展现在石达开等人眼中九江城,已充满着大仗前夕严重气氛。街头巷尾到处响着清脆而迅急马蹄声,队队留着长发、包着红、黄两色头巾太平军士兵,正抬着各种军需,匆匆地向东南西北城门走去,队列整齐,表情肃穆,不时可以看见百姓走上来帮士兵忙。城墙上飘拂着成千上万面三角蜈蚣旗,全身披挂将士在上面往来奔走,除开器械碰地时发出声响和将官们简短命令外,听不到多少嘈杂声音。石达开对九江城忙而不乱军事调配感到满意。这时,他忽然看到城墙上有个瘦小矫健人在走动,身影很熟。石达开想起来:那不是两年前打长沙时火烧城隍菩萨勇士吗!石达开要上城墙去看看此人。
康禄正在指挥十几个士兵安置座千斤重炮,回过头来眼看见身着平民打扮罗大纲,忙说:“罗指挥,这里已基本安排就绪,请你检查。”
罗大纲笑哈哈地说:“不忙,不忙,你看看谁来。”
康禄定睛看时,仿佛眼前突然明亮,站在罗指挥身后微笑不正是翼王吗?他赶紧跪下叩头:“卑职拜见翼王殿下,愿殿下千岁千千岁!”
石达开叫罗大纲扶起康禄,笑着说:“两年没有见到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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