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陛下,遵照您指示。”
希尔德此时无法判断自己这样回答究竟是不是正确。她只知道这样回答不是选择而是必然结果。但是对莱因哈特来说,事情又不样。希尔德知道自己只不过是飘荡在波浪间根麦杆,但是她下定决心,为眼前这个人,她要尽可能让自己在今天晚上成为根好麦杆。
iv
八月三十日。
玛林道夫伯爵家管家汉斯.修德瓦掩不住从昨晚开始即徘徊在他心中不安、怀疑与困惑情绪。他所直引以为傲“希尔德小姐”,昨晚竟然彻夜未归。早上六点,有部地面车停在门前,那位有着暗色调金发、头发剪得短短女孩,从车上走下来时候,汉斯立刻慌慌张
尔德并没有回答。她所体会到无力感觉与苦涩程度并不亚于莱因哈特。她只是静静地掏出手帕,擦拭着被染成血色桌巾以及皇帝和手和衣袖。而莱因哈特也停止让他心中自谴责再继续宣泄出来,他紧闭着他端丽嘴唇,但是希尔德仍然能够听见皇帝精神上伤口在吱吱作声。
虽然自己是自愿进到室内来,但是要安慰皇帝伤心,也不是那容易件事。尤其像“充其量面多也只是死二百万人而已”这种论调,绝对是用不得,这种论调正是鲁道夫.冯.高登巴姆式力学理论。莱因哈特人生,正是以否定这种思想为出发点。旦将自己罪责加以正当化,那就会使自己从迈向自神格化陡坡上滚落下来,沦为鲁道夫第二。
莱因哈特是如此,已经成为过去杨威利也是如此,希尔德既非全能也非万能,她没有把握应该要用什药,来治疗皇帝在精神上所受到创伤。但是被酒精濡湿手、袖子、桌巾都已经擦拭好,现在她得要继续下个动作。她于是面犹豫着面开口说道:
“陛下,就算你曾经犯错,不过认为您已经得到惩罚。而且您在得到惩罚之后,确实在政治和社会方面做相当大改革。有犯错,但也得到惩罚,最后留下成果。请您绝对不要因此而贬谪自己,因为民众确实因为您改革而获救。”
莱因哈特清楚地解到希尔德所说惩罚,其实是指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死。他眼眸仍然显得阴郁,但酒精成分所形成瘴气已经迅速地褪去。他眼眸里面,接着出现伯爵小姐折好手帕,鞠躬之后,正打算要退出房间身影。年轻皇帝着急地从椅子上稍微站起来,压根儿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这说。
“伯爵小姐。”
“是,陛下。”
“希望你不要走,在这里留下来。”
希尔德没有立刻回答。她情绪自己听觉是不是有问题,这样疑惑像潮水似地逐渐上涌到她胸口,并且超越她心脏位置时候,她知道,她知道年轻皇帝和他本身已经踏进某个固定角落。
“今天晚上没有办法自己个独处,拜托你,不要留下朕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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