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介伦没有
父亲和母亲差八岁。这件事曾经有对你提及过吗?如果说……”
菲列特利加笑,这使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其实在笑之前她就决定,但她觉得如果不表示点什,脸上表情或许就会完全不同,那可能会使杨感到狼狈。可是她看着杨,知道他并没有感受到她喜悦,同盟军史上最年轻元帅,穿上军服也不像军人这个青年从扁帽下面露出前发下忐忑不安地注视着她。“呃,你觉得怎样?”
杨露出难以表现表情,勉强形容起来,那就像接受教官面试军官学校学生表情,事实上,在他真正接受面试时,杨从来不曾有过如此深切表情。他脱下扁帽,副欲言又止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还没有听到你答覆,怎样?”“啊!”
菲列特利加睁大淡茶色眼眸,这时才发现到自己失神,不禁红双颊。好或者不好对她来说是再明白不过事,所以她思考和言语动作,都已经轻轻地带过那个关口,她没有注意到障碍存在。菲列特利加用线绳把自己那颗跃动不已心加以控制,好不容易才得以说出口来。“好,阁下。”
菲列特利加重覆说好几遍。她突然有种极度不合理疑念-她声音是不是只有自己听得到,而杨却没听到呢?“太好!嗯,很高兴……”
杨笨拙地点点头。现在又轮到他困难地来选择词汇。“谢谢,该说什……该说什好呢……该说什呢……”
结果,杨只能深注着菲列特利加眼睛,什都没说,切已尽在不言中。(附言:杨求婚壮举是不是很可笑呢?往后莱因哈特向别人求婚时也同样让人笑破肚皮,似乎作者是有意强调"某方面天才也就意味着另些方面是个呆子".;D)
走进亚列克斯·卡介伦中将房间尤里安,步伐显出有种异样沉重感,感到怀疑卡介伦在知道理由之后笑笑,调杯淡淡掺水酒给少年。“……是吗?姓杨那个家伙终于提起他那点点勇气?”
尤里安点点头,猛地灌下那杯酒,却被轻轻地噎住,冰块互相碰撞,发出清凉声响。卡介伦微微笑,也在自己杯子中倒满酒。“基本上说来,这是件喜事,们来干杯吧!”
尤里安看着杯子,红脸。不只因为酒缘故,他为自己还未干杯就喝酒失礼行为致歉。卡介伦在杯子中放冰块,把调得比刚刚那杯还浓些酒推到少年面前,完成干杯动作,尤里安便问道:“您说,基本上来说这是件喜事,此话怎讲?”“对杨来说是喜事,因为他总算有新娘,而且还是可遇不可求上上之选。对格林希尔少校来说,虽然是件让外人极为惊奇事,不过,能和自己爱恋对象结婚实在是幸福事,因为酒宴可以个人举行,婚礼却非得两个人不可。”“那,为什说基本上呢?您保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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