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全心处理有关杨事情,因此,审查会就这样时开时不开,拖拖拉拉不知何日方。杨还颇经得起考验,接作没耐性人大概早已崩溃,或许审查会目并非在于审问杨以获致某种结论,而是在于重复审问动作罢。
杨心想,他们到底打算如何收尾善后呢?假设审问目是查明“杨威利存在对同盟有害抑或无害”,在此前提下,若结论是“无害”,他们自会放杨马;若结论是“有害”,杨势必会遭受某种处分,但碍于帝国军事威胁存在,目前仍不能没有杨。照这样看来,根本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而审查会又不能遥遥无尽期地开下去,想到这里,杨不免有些不悦和无聊,同时又感到自己心眼有点坏。反正他们迟早总要放自己,比较令人感兴趣是对方将如何收拾这出可笑闹剧。
杨把辞呈放在衣服口袋里以便必要时随时都可以取出来丢给国防委员长。审查会第天晚上写好之后,他准备在第二天递出,不料第二天审查会没有召开,杨好似被拨盆冷水,锐气大减,自此,辞呈便直放在口袋里。后来并非没有机会递出,杨也知道随时都可以当场提出辞呈,但觉得这样做未免太平谈无奇,不如等到更戏剧化场面出现时再提出来吧!
审查会日不结束,杨便日不得松懈,最痛苦事莫过于整天被软禁在宿舍里,除吃饭睡觉,什事都不能做。从窗户向外望,只能看到中庭,连立体电视也没有。他想找本书来看,虽明知可能会徒劳无功,但还是试着要求他们,结果不出所料-被拒绝。那,只好继续历史论著述工作。不过,上次为写份辞呈,用掉几十张纸,所以虽然有笔,但却没有纸。躺在床上,想到自己被审查会成员个接个审向情景,刹时又觉得厌烦透顶。
三餐餐点都非常丰盛,不过却和房间陈设样,单调乏味毫无个性可言,不能享受随性变化乐趣。尤其早餐,连日以来菜色完全相同,黑面包、奶油、原味乳酪、咖啡、蔬菜果汁、薰肉蛋、马铃薯,还有洋葱、青椒和莴苣沙拉。这些食物堪称人间美味,营养也充足,只是对杨而言,缺少份诚意和独创性。尤其在饭后只能喝咖啡,最让杨受不。
这时,要是尤里安在话,定会为他冲泡杯芳香四溢锡兰红茶,在做蛋料理时,也会稍作变化,有时做菜肉蛋卷,有时做炒蛋,即使是前晚吃剩残肴,他也能烹调成奶汁炒菜饭或什锦粥,在杨眼中,他手艺堪称天下品。
与其成为个军人,从事对文明、人道毫无助益贱业,毋宁正式学习烹饪技巧,取得证书,对文化、社会或许更有意义些,不是吗?这样来,杨就可以用退休金为尤里安开家餐馆……。不过,烹饪这行肯定无法吸引心想成为宇宙舰队指挥官少年吧!
杨就这样在海尼森虚度时光、百无聊赖。但是他处境和菲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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