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心脏好,”他说,“没事,凯特尼斯。”边哭,边点头。“凯特尼斯?”现在皮塔开始担心,这就显得更加愚蠢。
“没事,那只是她荷尔蒙在起作用。”芬尼克说,“是因为怀孕缘故。”抬起头来看着他,因为爬山疲劳、天气闷热、还有救皮塔紧张,他仍然是气喘吁吁。
“不,不是——”说着,却更加大声地、歇斯底里地哭起来,来证明芬尼克有关孩子说法正确。他看着,也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这很愚蠢,知道,他刚才举动让无比懊恼。
“皮塔!”尖叫着,使劲摇晃他身体,甚至扇他脸,可是没有用。他心跳已经停止。扇也没用。“皮塔!”
芬尼克让玛格丝靠在棵树上,然后把把推开。“让来。”他用手指按压皮塔脖子,接着是肋骨和脊椎骨,然后他捏住皮塔鼻孔。
“不!”大喊道,朝芬尼克扑过去,他肯定是想置皮塔于死地,而且绝不让他再活过来。芬尼克手臂挥,正好打在胸口上,下子被打飞,撞在身后树干上。这撞让疼痛难忍,喘着粗气,缓不过劲来,这时看到芬尼克又去捏皮塔鼻子。坐在地上,拉开弓箭,正要把箭射出去,却看到芬尼克在亲皮塔嘴。即使是芬尼克,这做也太奇怪,停住手。不,他不是在亲他,他捏住皮塔鼻子,却张开他嘴,往他嘴里费力地吹气。可以看到皮塔胸脯起伏。然后芬尼克打开皮塔衣服拉链,用手掌按压他心脏部位。惊魂甫定,终于明白他在干什。
以前,在个明亮月夜,曾经看到妈妈这样做过,但不经常。毕竟,在十二区,如果个人心跳停止,他家人就不会再来找妈妈。所以,通常她病人都是被烧伤、砸伤或生病。或者,当然,也有过度饥饿。
但芬尼克生活地方肯定不样。无论他此时在做什,他以前肯定这做过。他做得很有节奏,方法娴熟。箭渐渐垂向地面,也趴到跟前去看。焦急万分,希望他能成功。痛苦而漫长几分钟过去,希望也破灭。正在想,太晚,皮塔死,永远地去,这时,他轻咳下,芬尼克也挺直身体。
把弓箭扔到地上,朝皮塔扑过去。“皮塔?”轻柔地说道。把他前额缕湿发捋到后面,发现他脖颈上脉搏又开始在手指下怦然跳动。
他睁开眼睛,忽闪着长长睫毛,他眼光与相遇。“小心,”他气息微弱地说,“前面有电磁力场。”
笑,与此同时,泪水也顺着脸颊流下来。
“肯定比训练中心楼顶力场强多。”他说,“可没事,只是震下。”
“你刚才已经死过去!你心不跳!”话脱口而出,甚至没想好该不该这说。用手捂住嘴,因为哭得很痛,每次痛哭就咳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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