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推开,极力镇静下来。“如果两个人约好用个信号,他们就得这做,要是有个人不回答,那就是说他有麻烦,咱们说好?”
“好!”他说。
“好。因为露露就是这出事,眼看着她死去!”说。转过身背对着他,又从背包里拿出瓶水,尽管自己瓶里还有水。不打算原谅他。注意到那些食物,苹果和蛋卷都没动,可奶酪显然有人拿走些。“不在时,你还个人吃东西!”其实,并不在乎,只是想找他茬。
“什?不,没吃。”皮塔说。
“噢,猜是苹果吃奶酪。”说。
调,而是种简单两个音符鸣叫——这样们可以彼此联络,报个平安。幸运是,他很快学会。把行囊留给他,就去打猎。
觉得自己又回到十岁,以前安全活动范围以篱笆为界,现在以皮塔为标,只允许自己走出离皮塔二十也许三十码距离。尽管离得不远,皮塔不在跟前,森林里又重新活跃着动物身影和声音。听到他发出鸟鸣,很放心,又往稍远地方走去。很快,就打到两只兔子和只肥肥松鼠。觉得够,可以再下些套,抓几条鱼,再加上皮塔挖植物根、野菜,就够吃阵子。
开始往回走。想到有会儿没联系,马上发出鸟鸣,但没有回音。赶快往回跑,很快,看到背包,旁边整齐地放着堆植物根,地上铺着块塑料布上摆着层浆果,太陽斜斜地照在上面。可他在哪儿?
“皮塔!”喊道,心里阵慌乱。“皮塔!”旁边灌木丛发出沙沙声音,举箭射去,差点穿透皮塔心脏。幸运是,在最后秒钟拉高弓箭,箭正好射在他左边棵橡树干上。他向后跳步,把手里捧着浆果扔地。
又惊又气,“你干什呢?你应该待在这儿,不要到林子里乱跑!”
“不知道是什东西吃奶酪。”皮塔慢慢地、字句地说,像是在尽力克制自己不要发脾气。“可不是,直在溪边摘浆果,你想来点吗?”
其实挺想吃,但不想这快就这算。走过去看着这些浆果,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品种。噢,不,见过,但不是在竞技场。尽管外形很像露露说起那种浆果,但却不是,也不像在训练中认识浆果。俯身拿起些,在指间翻弄着。
爸爸声音在耳边回响。“这个不能吃,凯特尼斯,永远都别碰这个。这是‘索命果’,还没到肚子里
“发现溪边有些浆果。”他说,被愤怒搞得头雾水。
“鸟鸣,你怎没有回音?”抢白他说。
“没听见,水声太大吧,想。”他说。他走过来,把双手放在肩上,这时才发现在发抖。
“以为加图杀你!”几乎是喊出来。
“不,很好。”皮塔把拥在怀里,可没有反应。“凯特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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