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笑出来,太令人作呕,不能忍受。
“有什不对吗?”他问得有点太天真。
“……不太会弄这个,不是妈妈,不知道做得对不对,讨厌脓水。”说,“呜!”当冲洗掉刚才敷上草药,再敷上层时,发出痛苦叫声,“呜……!”
“那你怎打猎?”他问。
“说真,杀死动物比这容易多。”说,“要说,现在正在杀死你。”
没勇气面对病人。可在这儿,除外没有别人。学着妈妈处理严重病人时表现出镇静自若。
“糟透,哈?”皮塔说,他离很近,看着。
“还好,”耸耸肩,装作没事样子,“你应该看看人们从矿上给妈送来病人。”可只要病人得病比感冒严重,都会跑出去,这事却没敢告诉他。想想,自己甚至连个感冒都很少得啊。
“先要把伤口洗干净。”
留下皮塔短裤没脱,因为短裤看起来还行,也不想把它从皮塔红肿大腿根褪下来,还有,好吧,也许得承认皮塔裸体让不舒服。换妈妈和波丽姆就不样,她们觉得裸体没什,不会让人尴尬,很讽刺,此时此地,在比赛中,小妹妹对皮塔比对他会更有用。把小块塑料布垫在他臀下,这样就能冲洗他腿部。瓶瓶地往他腿上浇水,可伤口看上去更糟糕。腿其他地方都很好,只有处蜇伤和些小块烧伤,迅速处理这些伤口,可他腿上刀伤……天哪,该怎办呢?
“你能快点吗?”他问。
“不能,闭上嘴,吃你梨干。”说。
敷三次药,感觉像是流出桶脓水之后,伤口看上去确实好多。肿已消下去很多,可以看清伤口有多深,直削到骨头。
“下面该干什,伊夫迪恩大夫?”他问。
“没准该给你敷点烧伤药膏。觉得这药也能治感染。然后包扎起来。”说。给他弄好,包上干净白纱布,伤口看上去好多
“咱们干吗不让伤口见见空气,然后……”声音没有。
“然后你把它补好?”皮塔说。他看上去甚至为感到遗憾,完全明白此时有多失落。
“没错,”说,“你也别闲着,把这个吃。”把些梨干放在他手里,之后去溪边洗衣服,又把洗好衣服铺好,等晾干,然后仔细检查急救箱。里面只有些最基本东西,绷带、退烧药、胃药,没有用来治疗皮塔药物。
“们要做点试验。”说,知道治疗蜂毒草药能将感染后脓液吸出,所以先用这些叶子试试。把嚼好草药敷在他刀伤上,几分钟后,脓液就顺着大腿流下来,在心里对自己说这草药对伤口有好处,同时使劲咬自己腮帮子,因为早饭就要从胃里漾出来。
“凯特尼斯?”皮塔说。与他目光相遇,表情定很青涩,他用唇语说,“刚才说那个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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