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叶洽抹
把脸，露出下颚边
片青紫，“如果某人没有直摸
屁股
话。”
“……”
夏至悻悻地低下头，没几秒，嘴边慢慢溢出个微笑，他抬起头，看见镜中叶洽也望著他翘起嘴角。他继续找刮胡刀，叶洽喜欢用电动式，他喜欢手动，可是，他把吊柜翻遍也
浴室里不时传来怒骂乱叫，活像出闹剧。
俩人上床时，夏至头发是湿，叶洽牙没刷，因为夏至刷完牙，就果断地把两人牙刷都扔马桶里。对此，他只是冷冰冰瞄眼，脸“秋後算帐”气息。
关灯後，夏至躺在那儿翻来覆去睡不著，总觉得缺点什麽。想下，他转过身，冰凉手钻进另个被窝，靠近叶洽背却又不敢碰触，感觉到那丁点人体温度，这才有睡意，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夏至醒来时天气大好，阳光直晒到他鼻子尖。床另边已经没人，他慢腾腾地坐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呻吟声，像是八十岁老头般爬下床，走进洗手间。
站在镜子前刮胡子叶洽动都没动，只是从镜子里瞄眼，脸色已经恢复平时冷静。他哼声，走过去挤到洗脸盆前，看镜子，顿时扭曲表情：脸上青紫连片，眼角肿起来，还有个浓重黑眼圈。
水并怒骂声，乱屌与拳头齐飞，白花花肌肉滚在处，打得卧室团糟。
十分锺後，卧室里只剩下喘气声，俩人什麽性致都没，垂著脑袋坐那儿不说话。
夏至气喘吁吁地靠在床脚，随手操过家庭影院遥控器狠狠地砸过去，骂道：“以後你光著屁股只要看眼就算流氓，滚你蛋！”
叶洽也偃旗息鼓，没好气道：“这是上床，不是在工作，你爱要不要！”
“你他妈骗鬼！”
他模糊地咕哝声，拉开柜子拿出泡沫剂往手心挤，几秒後，他抬起头寻找刮胡刀，视线不自觉地对上叶洽。
俩人就这麽盯著镜中对方，有那麽会儿，夏至动过分手念头。下秒，他转过头，叶洽也侧过脸，如同前面三个月早晨样在空中接个吻。
“早。”
“早。”叶洽声音带著几分嘶哑。
夏至边搓泡沫边偷瞄叶洽脸，看上去比他好多，他颇为不服气问：“昨晚睡怎麽样？”
“没骗。”
“你就骗！”
“没！”
俩人就这麽翻来覆去车！辘对骂，说来说去就是这麽几句，到最後也无趣。各自爬起来，对视眼，突然意识到都是要去洗漱，顿时又燃起熊熊斗志──至少夏至是这样想。
夏至知道叶洽有洗澡前上厕所习惯，进浴室就抢先占马桶。叶洽站那儿干瞪几眼，扭开花洒就往他头上浇去。他跳起来，光著屁股抄过洗面奶挤过去。叶洽猝不及防下被洗面奶射脸，闭著眼睛去摸洗面盆，他乘机抢下花洒，却不防叶洽用手指堵著水龙头，滋得水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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