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默好会儿,小声吱唔:“没。”
“行,别生气。”叶洽口气里含著笑意,“你这个顶多是心理问题,过不多久就好。”
夏至翻过来,看著叶洽在昏黄灯光下脸,问:“你以前碰到过?”
“少,有几个是不疼不硬,还有个非要打到私处才有感觉。”
夏至顿时倒抽口冷气,来兴趣:“你有碰到过什麽记忆深刻客人?不许说那种恶心胖子!”
也是个人性格,他琢磨好会儿,还是忍不住嘴贱:“你出钱麽?”
叶洽头也不抬道:“你想出钱也成。”
“想出也出不起,最近用钱地方比较多。”而且这事明明你也要负责任,这句话夏至没讲出来,默默思考会儿後,道,“但是这钱莫名其妙拿也觉得有点不安心。”
夏至声音越讲越低,因为叶洽转过头来,盯著他慢慢浮现出个诡异笑容,全过程就和黑帮老大三堂会审谁是卧底样,让他心里直发毛。
“你不愿意不强迫你。”
冬天天冷,俩人十点就爬上开著电热毯床,夏至还在念叨著那半只烤鸭,激愤之情溢於言表。叶洽坐那儿,自从电子纸坏後,他就换成平板,边玩边听夏至唠叨,玩著玩著,突然说:“对,什麽时候把客厅装修下?”
“你定时间呗,你最近不是比较闲?”提起这个夏至就心虚,毕竟,他可是连玄关木制墙裙都给扒下来,大理石地面硬是砸出个坑,要是房东来看还不知道怎麽罚呢,“要上班。”
叶洽放下平板,扭过头脸严肃道:“是没时间还是没钱?”
“没时间!”夏至喊声,又默默降低声调,“也没钱。”
叶洽盯著他看几秒,转回去看平板。
叶洽想想,道:“有个男屁股上有块痣,形状像蝴蝶,特别喜欢扮演蝴蝶让用绳子拴著,假装自己是风筝。”
夏至下子笑喷,笑完他想起件事,皱著眉头道:“这个男长什麽
“不不不,没不愿意,非常欢迎你强迫!”夏至赶紧表明态度,迟疑下,还是咬牙踢被子,“以後有钱会还,不过你可别抱太大期待,只能说尽量。”
夏至絮絮叨叨说番,叶洽只应句“知道”。他那小心脏就像揣根刺样,想来想去,他突然心头亮:难不成这是给背黑锅补偿?
他越想越觉得正确,心里不自觉高兴起来,转过身猥琐把手搭在叶洽大腿根上。搭著搭著就往里面摸去,直到摸著那鸟,才听头上传来声问话:“你不痿?”
“……”
夏至默默转过身蜷进被窝里,他刚强心灵受到次爆击。过会儿,只手摸上他脑袋,叶洽懒洋洋道:“睡著?”
夏至那叫个气短啊,小心翼翼道:“你准备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
“客厅啊。”
“来管,你别烦。”
夏至怔:咦,世界颠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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