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他趴在
“再去仔细看看。”
夏至头雾水地摸到客厅扫圈,愕然发现玄关玻璃只剩下渣渣。
叶洽慢吞吞从卧室走出来,道:“你昨晚喝高後,先是脱光衣服学大猩猩捶胸,拿著酒瓶砸玄关玻璃,爬上桌子边跳舞边哭著喊妈妈,最後跑到卧室对著床大吐特吐,只好扔你被子。这就是你说醉後比较安静?”
夏至困难地咽口唾沫,刚张开嘴,叶洽就抢先道:“你敢再说个字,以後都别想再进卧室。”
面对实实在在威胁,夏至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道:“……你听解释,其实,有时候也不是很安静,比如感觉特别安全话,就有可能会乱来。真,你相信。”
夏至完全可以理解叶洽心中所受伤害。
男人本来就对这方面比较敏感,如果哪个男要被骂性无能,那是比戴绿帽还可怕事。戴绿帽还能推脱到另半头上,如果是GAY更方便,哪个GAY没被戴过绿帽那只能证明他爱是个女人──这话有点绝对,但也可以说明个态度。再加上叶洽职业是如此特殊,如果说他床上功夫不行,那简直就是对他男性尊严和职业尊严双重侮辱。
所以,夏至会坚持不懈来证明这是个误会。
“这真是个误会!”不等叶洽做出反应,夏至就拔开瓶红酒,以种风萧萧兮易水寒态度叫道,“你看喝醉就明白!”
叶洽非常配合,把手上东西放,搬张椅子坐下来,双臂抱胸付静观其变态度。
叶洽就这麽听著夏至唠叨,全程付木头脸,离家上班时都没有说个字,关门声震得整个楼道都能听见。
叶洽当晚没回来,夏至灰溜溜新买床被子睡。第二天,他不死心想要继续实验,放好摄像机,又买堆酒。
这次家里没人,安全感应该没有吧?
喝多少夏至已经不记得,他是半夜被冻醒,客厅大理石地面虽然好看,但在冬天实在不是个睡觉好地方。他呻吟声,痛苦地爬起来,刚看眼就愣住──不用去看摄像机,整个客厅已经不复“存在”,个电动车锁静静地躺在地上,沾满客厅无辜家具血泪和委屈。
更可怕是,门锁在此刻响,然後,叶洽走进来。
这天晚上,夏至个人喝二瓶红,小瓶白,五瓶啤酒,後面记忆理所当然是没有。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早上,他发觉自个儿睡在沙发上,身上只盖床卧室毛毯,脑袋下连个枕头都没有。
他爬起来,顺著水流声冲进卧室洗手间,看见叶洽托著腮闭著眼睛坐在马桶上。
“怎麽样!?”夏至吼声,立时觉得脑袋边好像有大鼓擂下,他痛苦地捂著脑袋,虚弱道,“你该相信吧?”
叶洽缓缓抬起头来,面无表情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客厅变化?”
夏至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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