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百草惊慌冲上去。
“下午比赛,原本也并不放心……”挡开她试图扶住他双手,若白吃力向病房外走着,他脸色苍白得吓人,身体摇摇晃晃,额头沁出豆大汗珠,“……陪你去,这样你可以不离开,也可以坐在场边指导你……”
“……不是这个意思!”
泪水再次崩
“……你是师兄,听你话……”摇着头,泪水扑簌簌从眼眶落下来,百草哭着说,“可是,不要去,要留在这里陪你。你生病,不可以丢下你个人在这里……”
“这里是医院!”若白怒,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也沁出细密冷汗来,“……你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你留在这里,也什都做不!”
“可以!”百草急声说,“如果你不舒服,可以去喊护士和医生,输液时候身边必须有人,曾经见到过……”
“没有那容易死!”
胸口窒闷得有咳嗽起来,若白挥手打掉她想要过来搀扶双手,吃力说:“百草,你冷静下。们来日本,是为打比赛,你不要分不清轻重……“
糖浆?
当听到这句话,百草呆滞住,忽然渐渐明白!为什咳嗽不止若白师兄突然会不在咳嗽。那并不是他病情好转,而是,为不让她担心,而喝下大剂量止咳糖浆?!
训斥若白番,又再三叮嘱他静养,日本医生才终于离开急救病房。勉强抑制住胸口咳意,若白瞪着呆滞般百草,虽然很生气,但虚弱使他只能断断续续说:
“……快……快去体育馆!”
后退步,百草含泪摇头说:
“分不清轻重?”流着泪,百草伤心说,“难道,场跆拳道比赛,会比你身体还重要吗?为这场比赛,你怕担心,生病咳嗽都要半夜出去‘散步’!为这场比赛,你身体不舒服却什都不跟说!是,知道,比赛很重要。可是,比赛也只不过就是场比赛,难道真有那重要吗?!”
“你——”
“不会回去比赛!”吸吸鼻子,眼圈通红着,百草倔犟说,“要留下来陪你!哪怕你骂,哪怕你生气!定要留在医院,陪你输液,看着你好起来!”
胸口咳嗽越来越剧烈,若白唇色变得雪白。看着她那红着眼圈梗着脖子顽固到底摸样,他沉默几秒,讲输液针头从手背扯下来,虚弱从病床下来,哑声说:
“……好,陪你去体育馆。”
“不去。”
仿佛没有听到她话,若白吃力从身上掏出把日币,递向她“……打车过去……再买两只面包……和盒牛奶……快回去……现在还来得及……“
慌乱摇着头,她仍旧说:
“不去。”
沉默着看着她,若白气息越来越冰冷,凝视她两秒,他眼神淡漠说,“……如果你还把看做是你师兄……就听话……现在立刻回去体育馆……打好下午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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