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滴滴输入若白体内。
除病床上他,急救房里只剩下百草和组委会工作人员。找到张纸条,百
“病历?”
百草愣住。为什医生首先问是病历?
“他病情,不适合再参加任何剧烈活动,尤其不能够参加跆拳道这种激烈对抗比赛,难道你们不清楚吗?”看到她身上跆拳道道服,日本医生谴责说。
“……”
脑中蒙蒙,如同被大棍击中,百草吃力说:
颠簸救护车内,紧紧握着若白冰冷手,望着氧气面罩下他苍白透明面容,百草无声哭着。
她恨透自己!
早在飞来日本机场上,她就察觉到若白师兄身体不对。比赛之前昨晚,若白师兄咳嗽得无法抑制,却为怕影响她睡觉而深夜出去“散步”。若白师兄身体不舒服,早就有端倪,她却想瞎子样,没有关心他,没有照顾他。
她只顾着比赛。
只顾着找那只草莓发夹。
,那苍白如纸双唇。因为昏厥而紧闭双眼,那永远冷静笔直地站立着,如同松柏般支撑着她淡淡身影——
喉咙紧缩着。
她颤抖地抱着怀中那淡如透明身体……
“……”
从未有过恐惧让她喉咙里点声音也发不出,嘎嘎地干哑着,耳膜如隔着千山万水般巨响,泪水狂涌而下,她死命地抱住那淡如透明身影……
“什病情?师兄是什病?”
听到从日本医生口中说出来那个名词,百草听不懂,她日语水平只能应付简单对话。她哀求组委会工作人员帮她翻译,那工作人员很为难,他也只通简单汉语,不知道那个日语名词翻成中文是什。
“等病人苏醒过来,再观察两天。”
急救病房内,日本医生让护士为依旧昏迷中若白吊瓶输液,严肃叮嘱百草说:“记住,不要让病人做任何剧烈活动,他身体必须长期静养,否则,将来可能就必须动手术。”
“……是。”
这样紧张比赛气氛中,她惹得若白师兄生气,害得他为她去找草莓发夹。如果不是跑出去那趟,如果是直坐在床边休息,若白师兄身体未必会严重到晕过去!
救护车在医院门口停下。
等候在那里日本医生和护士们冲过来,路推着急救床上若白,快步向急救室而去!奋力追在急救床旁边,百草也挤进急救室,经过阵令她心惊胆战救治和忙乱,她看到医生在对组委会跟随而来工作人员询问着什。
“是病人队友,”深呼吸,百草连忙走过去,用不熟悉日语说,“医生,有什需要知道事情,您可以问。”
“病人病历带来吗?”日本医生严肃问。
“……来、来人……”
“来人啊……”
抱着昏厥过去若白,百草绝望沙哑地向四周狂喊着:“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滴——滴——滴!”
闪烁着灯光,救护车路飞驰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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