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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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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明明心里也是痛
，不是吗？”看到百草眼底痛楚，晓萤怔怔地望回她，思考着说，“为什
？明明喜欢初原师兄，明明你也很痛，为什要说那些话，为什要伤害初原师兄，也要伤害你自己？不，不是因为婷宜，你虽然很笨，但还没有蠢到这种程度。那是因为什？”
“难道……”
看到百草慌乱去闪避表情，有种寒冷从晓萤指尖蔓延而上，她呆呆地握紧百草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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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课前初原师兄对你说那些话，
全都听到
！你难道真是木头人吗？你感觉不到初原师兄说那些话时，有多难过吗？你伤害到初原师兄，你知不知道！”
百草面色
白。
心中仿佛被刀子狠狠划过，怔怔地看着晓萤，半晌，她僵硬地摇摇头：“……不会，初原师兄……”
“不会什！”晓萤走过去，瞪着她，“你明明是喜欢初原师兄不是吗？你自己都承认，你有勇气在们面前承认你喜欢初原师兄，为什还要这别扭！梅玲她们也说，你可以继续喜欢初原师兄啊，没有人会指责你！初原师兄喜欢你，你也喜欢初原师兄，那就交往啊！”
“不，那是错误。”手指深深掐进自己掌心，百草摇头，努力保持着面容镇静，“……不会再去喜欢初原师兄，他适合更好女孩子。”
“晓萤。”
那晚，看着泪流不止晓萤，百草浑身都僵住般，她轻
“你难道不知道吗！喜欢初原师兄！从小……从小就喜欢初原师兄！”那夜，哭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愤怒地摇晃百草肩膀，“你为什要去招惹初原师兄！你有若白师兄还不够吗？恨你！百草！讨厌你！当初就不该带你进来松柏道馆！”
……
“你脸上是什！”
醉醺醺地瞪大眼睛，她摇晃着凑到百草脸上，伸手去摸，吃力看看，突然哈哈大笑：
“你哭！戚百草，你不是木头人吗！你居然会哭！你凭什哭！哈哈，说，你凭什哭！哭应该是，不是吗？！最好朋友，抢最喜欢男孩子！哭应该是才对啊！”
“你是在说婷宜？”晓萤用力地翻个白眼，“拜托！婷宜都那对你，你还要为她牺牲掉初原师兄？！是，婷宜喜欢初原师兄，她恨初原师兄喜欢你，难道你要因为害怕伤害婷宜，而选择伤害初原师兄？！”
“百草，你究竟可以有多笨！”
晓萤气得抓住百草肩膀，已经开始学咆哮教主那样用力地摇晃她，想要把她摇醒：“到底是婷宜重要，还是初原师兄重要，不相信你连这简单道理都不懂！”
被晓萤晃得阵阵眩晕。
克制住心中涩痛，百草吃力地望向晓萤，脑中却遍遍闪过晓萤说那些话，她伤害初原师兄。难道，她又做错吗，可是，她该怎样做，究竟怎样做才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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