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怎话题突然变得愈发诡异起来?易衡警惕地望向腾子贝修.长白净手指间拿着东西。
“润.滑剂。”
“嚓……”易衡没忍住,脏话顺口地就出来。“……唔,不对,你从哪拿到这玩意?”
“叫人带,过来,把衣服脱。”腾子贝表情显得相当冷淡平静,但口里说出话却又相当刺.激。
“你……不会是想?”
居养狗,见到他还不是屁颠颠摇着尾巴扑过来,舔得他脸口水。
“不,它背叛。所以把它给杀,将它皮剥,把它肉全部煮熟,块块吃进肚子中。”腾子贝用他清冽动听嗓音,缓慢叙述着让人浑身鸡皮疙瘩顿生血.腥细节,句句话语,听得易衡背部直发寒。
易衡总觉得腾子贝话,似乎是在暗喻和警示着自己,可仔细想想,他又不是什宠物?!但这血.腥故事,已经让易衡心里头有些毛毛起来,因为那两个被阎南打伤壮汉,是真被眼前这金发碧眼看起来点都不凶.残人,给弄死……
虽然他“狱友”都算是帮他出口恶气,但个在别人阻止前已经把两人打到残废,另人则直接将他们送到西天,真是个比个更加凶.残……
“所以你听明白吗?”话锋转,腾子贝询问道易衡。
“自觉点,除非你希望粗.,bao对待。”腾子贝抬抬下巴,指挥道易衡。虽然平时他并不像阎南那样习惯,bao.力,但若是遇到不听话,他也会选择用最快方法来达到目。
“来真?看你平时不是也……”挺正常吗?除那次洗澡事之外,滕子贝平时也都是把他当枕头
“呃?”果然是在警告自己吗?易衡此时其实很想提问,照着腾子贝这般诡异思路和想法,既不允许他被人碰,也不许人碰他。那怎没和占他便宜阎南打上架呢?看腾子贝对阎南行为,倒是没有阻止和抵.制啊?难道说……是因为打不过阎南才忍住?但看情况也不像是那回事。
易衡倒是非常希望瞧见阎南和滕子贝两个人打起来,自己或许便能从两人骚扰中挣脱。不过,再仔细冷静地想想,若阎南和腾子贝真打起来,百分之百也还是会把他同拖下水,这才符合他们两个风格……而且说不定,被揍得最惨人还是自己……
那,还是和平相处要好些,不论究竟是为什阎南和腾子贝没有打起来,也比打起来要情况好点。
“明白……”在被那冰冷蓝色瞳眸盯着看时,易衡思索着还是先点头答应就是。谁料想过在监狱里还会冒出这多稀奇诡异事情来,连硬.邦.邦男人都有人惦记,真是有够混乱。
“听说男人之间做要用到这个。”腾子贝突然从他裤子口袋中,掏出来支外表看上去像是牙膏形状东西。上面包装贴纸估计是被撕掉,只剩下光秃秃白色表面和类似牙膏盒形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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