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鸯格发出声欢呼,放下画笔奔出去,“爹亲娘亲都不如奶奶亲!”
温暖失笑,侧首,迎上占南弦温柔无比眸光,专注而宠溺,岁月未减分毫,情深如既往。
占丞因起身,手中书本拍向占晴北脑袋,“还不走?等着老爸枪把你脑瓜打爆吗?”
“嘿嘿,再过两年老爸就不会是对手啦。”
房门被占丞因带上,说话声渐去渐远。
“什道具?”温暖奇问。
“你不是要调·教爸爸吗?去给你拿蜡烛和皮鞭!”
“占南弦!”温暖尖叫出声,“你在家都教他们什东西?!”抄过软枕又是顿狠砸,“你明天就给回公司上班!以后没有同意,你不能和孩子们单独待在起!!”
“妈!”二儿女同声抗议,没有父亲暑假,人生还有什乐趣?
冷凌眼风往回扫,温暖柔声问,“谁有意见?”
”
占南弦掉头看温暖,“老婆,你听见?女儿说他们还未成年。”
温暖警戒地看他,“你想说什?”
“宝贝,以后你得注意言行。”
“那个人不应该是你才对?”
占南弦躺向地面时手臂带,温暖跌入他胸膛。
“宝贝……”浓情蜜意化为声丝般吟唤,他轻轻在她鬓边耳语,“你给世上最美好切。”
她满足地合上眼,双手勾上他颈项,伏在他身上听着他胸口内规律心跳声,唇边悄然逸出丝美丽得出奇微笑。
两个小脑袋缩缩,只见占丞因浅浅地笑起来,“没有,完全没意见,只是想提醒妈控制下力道,都说男人四十枝花,爸爸今年三十七,正是含苞待放年华,经不起太过分摧残,所以,妈,记得辣手留情。”
温暖张圆嘴。
占南弦手捂唇不敢笑出声来,另手却捂着腹部,明显已憋到内伤。
这时周湘苓和欢姐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托盘。
“孩子们,们去花园里喝冰糖莲子。”
占丞因再度从书中抬起头来,“妈,爸意思是,你别动不动就家,bao他,这样容易给们幼小心灵留下创伤。”
占南弦哈哈大笑。
占鸯格撇嘴,“大哥就爱和爸狼狈为*。”
温暖也笑,“丞因,不是家,bao你爸爸,是调·教他。”好让这个为父不尊家之主改邪归正。
占晴北马上站起来,“妈,去给你拿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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