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逃亡生或在监狱里蹲完下半辈子,这个前景对他更具吸引。
阿龙忽然道,“啊,想起来!阿权,难怪会觉得她面熟,她是温暖!那个和占南弦闹绯闻温暖!”
即使生性多疑杨文中,也禁不住心头又动动,这两人绯闻当初闹得人尽皆知,再看她神色如此笃定,似乎那些报道不是空穴来风?占南弦真有可能会为她做些什?虽然他今天要娶薄心,但哪个男人在外头没有两处藏娇金屋?
但他仍有最后丝迟疑,“你为什要这做?”她为什要帮他?为什要那急切地让他联络占南弦?是不是想耍什花招?
温暖仿佛没有听见他说话,双眸直直盯着电视屏幕,大教堂里已经坐满来宾,不是商贵就是权要,不是名流就是明星,几乎每张脸孔都可以被电视机前观众叫出名字,身穿严整黑袍神甫也已肃立在旁,安静地等候着仪式开始。
把枪。
阿权飞快将吓大跳阿龙拉到自己身后,警慎地看着杨文中把黑洞洞枪口顶在温暖太阳穴。
杨文中阴声道,“你知不知道多艰难才把你绑来这里?他会和你离婚?!他要是和你离婚还会叫人天天暗中保护你?他要是和你离婚会对外面放话谁也不能动你?”
鬓边传来戳痛令温暖蹙蹙眉,她沉声道:
“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不过没有耍你,你现在找临路真没用,他人不在本地,还不定能联络得到他,反而有另外个人,他可以把切还给你,让你恢复名誉,让你拥有公司或者大把钱,不管你想要什,相信,他定会满足你。”
身幽雅白色礼服将随意站在礼案前占南弦衬得神清气爽,脱俗飘逸,俊美唇边如常地弯着淡然浅笑。
作为伴郎管惕站在他身后。
准十时半,婚礼进行曲响起,大门被拉开,竟然是潘维宁挽着薄心手走进教堂。
阿龙看傻眼,扯着阿权手臂叫道,“你看薄心!她身上穿那套
杨文中冷笑,“你说是人还是神仙?坦白告诉你,今天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你。”
“占南弦。”她鼓起勇气看向杨文中,“只要你拿手机给占南弦打个电话,告诉他在你手里,相信,就算你要神仙他也会弄来给你。”
“占――占南弦?”阿龙从阿权身后探出头来,惊得结舌,“那个――今天要结婚占南弦?”
“阿龙,请帮忙打开电视,今天有他婚礼直播。”温暖紧紧看着满眼惊疑杨文中,“你比更清楚他能力不是吗?要影响司法界虽然不是翻手为云那容易,但相信他不难做到让检控方出来辟谣,说明对你切指控都是误会。”
枪口终于从她太阳穴上撤离,精狡如杨文中也无法否认自己确然被她说得丝心动,如果本城有人能够如她所说,帮他洗脱罪名、恢复身份、还回财富,确占南弦是其中个,他完全可以做得到她上述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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