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红,摇摇头,“有件事你直错。”
“什?”
“在生命中你比任何人都亲,是心头最血脉相连那部分,所以才会牺牲你。”因为,那如同牺牲是她自己,双臂环抱他颈项,她伏在他肩窝,“不能和你在起,必须恨你,你明白吗?原谅你就意味着原谅自己,可是害死爸爸,有什资格得到幸福?”
她说话因哽咽而变得模糊不清,“对不起,南弦,对不起……请你相信,这个世
“对,占妈妈怎会认识迟碧卡?”她问。
“爸爸去世后怕她个人在家会胡思乱想,就让她开个才艺馆教插花,碧卡是她班上学生,后来她把碧卡介绍进浅宇。”他说着,执起她手,转着她指间造型象弯弦月戒指,眸内闪过柔和星芒,“从没在任何场合听到过你承认自己是朱临路女朋友。”
“临路带出席你订婚宴那天故意误导记者。”当时她没有否认,事后朱临路也没有澄清,由是外间直以为她是他固定女友,“有天他陪上街,无意中看到这个戒指,他说哪有女人给自己买戒指,所以帮付钱。”
他将她手牵高,咬她手指,她强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住,逸出轻微痛呼。
无名指通红片,已留下触目凹陷牙印,边上渗出细线样血丝。
叫他始终不肯回头,她心象被锋利锥子扎出三角形血洞,痛得无法形容。
就在此时她被医师唤醒,潜出眠梦那几秒听到自己肝肠寸断地大喊大叫着他名字,睁开眼时全身仍剧烈抽搐,不知何时早泪流满面,医师说她意象没有做完,因为她在催眠中反应太过激烈,他担心继续下去她会有危险,所以决定临时终止。
在听完她梦境后医师沉思良久,最后建议她顺应自己心,回自己想回地方,去见自己想见人。
返回伦敦后她申请作交换学生,终于赶在他订婚宴那日出现。
虽然很惆怅他身边有别女人,内心却又不自觉松口气,太过沉重人命和负疚烙在心口,往事纠成最凄凉死结,那时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微弱解释,“之所以结婚――”
“又是为温柔?”他淡勾唇角。
报纸上铺天盖地全是她和朱临路在异国蜜月旅程。
她垂首,如果她幸福是温柔唯肯放手理由,那她愿意以此去让唯姐姐放下她远走高飞,“已经拖累她陪着活在往事里太久。”
眸色淡黯,他轻哂,“在你心里,永远也排不到第?”
只想着,此生还能让她见到他,对她已是极大恩赐。
他将她紧抱在怀,轻缓地抚摩着她后背,静默良久。
半响,唇瓣微蹭在她耳际,“温柔说……你曾有孩子?”他问出心头那丝悬许久微微不安。
“没有,她只是想刺激你。”
明知那话当不得真,但也还是从她口中确认,他才算真正放下颗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