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很想很想知道,她必须得知道,最后见到他那晚,他俯首在她耳边轻吟究竟是“这次”,还是“最后次”?那时她神志被他缠得凌乱混乱,而他说得又哑又低,她根本没有听清。
温暖向浅宇地下二层
不料风水轮流转,今年到她家,现在换她追求他。
记得那时,假日里不管什缘故外出,他永远与她携手出现,从不会放她个人落单,而要是他没空,她也没兴趣独自参加什活动,宁愿留在家里等他忙完来找,久而久之,他们生活全部就是对方,两人活在甜蜜小世界里,每日只要有着对方已觉心满意足。
占南弦宠她甚至远远超过她父亲。
每个周末他都会早早过来,因为他需要花小时甚至更长时间耐心,才能把她哄起床来吃他认为重要早餐。
只要温和与温柔不回家吃晚饭,不管他人在哪,都会六点前准时过来为她煮三菜汤,因为他知道她不喜欢外卖,在没人照顾情况下肯定是抓起饼干水果随便事。
待着这次她是再度放弃还是真正懂得珍惜?
万千思绪延伸到尽头皆触及铜墙铁壁反弹而回,怎也理不出个清晰头绪,只绝望地知道,黑暗中看不见死途无数,而她,从洛阳道那两扇古银大门在身后关起时已不能回头,只能无助地在他布下迷宫里找寻不是死巷出口。
颗心空悬在极其脆弱细丝下无边恐惧,只要有点点风吹草动,都可能会使那根细丝断裂,而她会就此沉亡。
活路只有唯条,但愿――但愿他仍爱她。
可能是成年后已柔顺得太久,所以连温暖自己几乎都忘,旦对某件事卯起性子,她会有多固执多坚持,不分白天黑夜,她每天不是堵在浅宇就是守在洛岩道占南弦和薄心住所,或是在洛阳道占宅大门外。
不管她怎生气,怎打他,怎跟他吵架,怎把他赶走,半小时后他定会再出现,至少也定会给她电话,因为他知道她火花脾气维持不到十分钟,过后就会觉得委屈,会很郁闷地想他。
她所有衣物,从外到内连鞋袜帽子手帕,全是他手包办。
第次来潮,是他项项教导她生理知识。
生病发烧,是他彻夜不眠陪着她在医院病房里。
从前每分每秒,全都是段让人柔肠百转回忆。
当温柔和朱临路发现不管如何苦口婆心或破口大骂,都无法扭转她不见棺材不流泪固执时,最后不得不双双放弃电话和人肉轰炸试图与她沟通。
而占南弦偏偏就象已人间蒸发,无论她费尽千方百计,永远都是徒劳,连他影子也见不着丝毫。
如此反复周后已是人尽皆知,温暖三番四次闯上浅宇六十六楼。
履度扑空似乎也在她意料之内,她极其沉默,只是坚持不懈地日复日早出晚归,把所有时间都花在苦海无边守侯上。
年少时她曾把许多东西都当作理所当然,尤其是对占南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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