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好气又好笑,“还懂得开玩笑,看样子还不算太糟糕。”
“临路。”她忍不住问出心里已经憋很久问题,“你对南弦计划就是步步利用他来搞垮代中?”
“是利用他没错,不过重点是他也得愿意被利用,你以为他不知道意图?吃下代中对浅宇有百利而无害,所以他才乐得沿着放长线上钩。”
她微微懊恼,“你和他两人倒是心知肚明,却独独瞒着,为什你不事先告诉声?”害她而再地枉作小人。
朱临路笑,“要是先告诉你,又怎知道你对如何?”
潘维安略为踌躇,“光凭这个案子失败,可能还不够。”
“放心,会有人帮你推波助澜。”
“谁?”
占南弦唇角微翘,“对手。”
从浅宇回来后温暖直把自己关在家里。
过是碰巧两件事同期执行,所以他顺带着打击代中把,反正不费吹灰之力。
浅宇要把代中给益众赔款全部吞掉,这无疑是狮子大开口,可他们就是看准,他潘维安只有这个唯机会可以重整旗鼓再夺江山,而且他自己也很清楚,不和浅宇联手他根本不可能翻身。
把心横,他道,“行,答应,既然占总这看得起潘某,不惜为潘某折损家公司,就当是报答占总这个人情。”
占南弦微微笑,“那先谢谢潘总,此外还有个小小问题,潘总先听听看能不能帮忙。”
“请讲。”
她几乎想拿筷子摔他,“现在你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哈哈哈。”朱临路笑容满面地躲过她搓成团砸来餐巾,“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你唯只爱,是不是?”精瞳笑得半眯起来
不经意从某个角落翻出盒五千块拼图,她盘腿坐在地上,废寝忘食地拼起来,任窗外日出日落她浑忘时光,几天后终于拼到只剩下中央部分,即使腰酸背痛也仍专心致志地格格接壤。
就在她以为快要拼好时,才发现独独不见最重要块,翻箱倒柜找遍整个房子依然毫无踪影,布满裂痕拼图上留下个小小黑洞,如同无法填补创伤。
仿佛没过多久,又仿佛已不知是何年何月,朱临路通电话过来把她约去私人会所,自从辞去代中总经理职后他直在本市、澳门及拉斯维加斯三地之间飞来飞去,她比从前更难找到他,每回都只能等他出现。
见到她时朱临路大吃惊,“暖暖你生病?!”
她摸摸自己已瘦削下去脸,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形容憔悴,对他笑笑,“是啊,相思病,想你想神魂俱毁。”
“如果跟潘总说,把潘维宁赶出潘家,不知潘总意下如何?”
这话听进潘维安耳中着实惊,他微有戒备,“占总意思是――”
“请潘总及令尊,想办法和令弟断绝关系。”
潘维安眼内戒备之色缓和下来,“实不相瞒,早有这个想法,只是直没有合适机会。”
“这次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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