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对事不对人,会告诉管惕。”
占南弦没再说话,幽暗眸光投向半敞办公室门外,那里早渺无人影。
星期六早温暖便已起床,精心准备好几道可口小菜。
每个周六中午,除非出门在外,否则她姐姐温柔定会来。
因为爷爷把她们父亲起名叫温和,于是她父亲也延续这个随意到有点随便传统――长女叫温柔,小女叫温暖。
高访意外,“你说真?”
他点点头,回到座位,“冷氏案子筹备得怎样?”
“目前还顺利。”高访顿顿,“这个案子们最大竞争对手是代中。”
“这个知道,怎?”
“坦白说不明白迟碧卡为什会推荐温暖上来。”
许是身份使然,占南弦只对她点点头,什也没说,双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推开两扇暗玫色各米多宽精雕木门,走进自己办公室。
他路走到办公桌后,却没有坐下,而是往前两步站在透明玻璃幕墙前,这个城市在多年前已经失去星光,旷阔无比黑夜里只剩下忽明忽暗霓虹,微小如盒车河融着盏盏等距路灯,拉出丝样火线光弧。
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去,似身在云端夜天,凝睇着人间。
“高访。”双手环胸,他唤。
“什?”高访走到他身边。
梯门打开两人俱是怔。
入眼只见总裁办公室门口旁、秘书办公区顶上,天花板仍亮着两盏白光长灯,但除装点室内和廊道大盆绿色植物,整层旷阔空间内空无人,只闻中央空调运转声音,然而秘书桌上电脑仍亮着,文件也打开未收。
显然有人还没走,只不过是暂时离开座位。
高访笑道,“温暖果然还是那勤奋。”
被惊扰细微脚步声带着难以觉察迟疑,从某处空间内传来,由远而近,最终停在会议室门口。
名字虽然另类点,对温暖却没多大影响。
温柔待遇则相对要
占南弦淡淡笑笑,“这件事碧卡问过。”
高访再次意外,“你批准?”
“三人里碧卡独独选资历最浅背景也最特别个,总有她理由。”
“那周会议让她列席?”
“没有理由不让她参加,她没做错事之前不用把她当贼防着,否则只会妨碍到工作。”
“如果有人要把你从这高地方推下去,你会怎样?”
高访怔。
“你会选择抵死不从,还是纵身飞下?”
高访听得头雾水,“你想说什?”他说话仿佛含着某种机锋。
占南弦从遥远夜空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他,“没什,你刚才提起心,想想和她走也有十年,确实是时候应该结婚。”
占南弦转过头,端凝淡冷视线迎上双无波眼眸。
两人相视有三秒。
温暖随即开口,“占总,高经理。”
“你这晚还不走?”高访打趣,“高阶员工可没有加班费。”
她笑笑,“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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