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亚伯特已经对进驻巴格休铁达尼亚全军发表过演说,演说当中严厉批判伊德里斯专断蛮横,表示伊德里斯软禁住院疗伤藩王,他与褚士朗不能饶恕伊德里斯不法作为,只有下决心起兵相谏,所以敌人并非藩王,而是伊德里斯卿!
表示要脱离亚历亚伯特与褚士朗麾下只有全军百分之四,旦确认藩王亚
藩王向着哑口无言伊德里斯轻轻摆手,示意要他退下。走出病房伊德里斯脚步略显蹒跚,看起来好似喝醉酒般,在门外待命待医微微挑动着眉毛,机警地不发语,默然目送年轻公爵背影离去。
Ⅳ
依照铁达尼亚族内部法规,褚士朗·铁达尼亚已经不是公爵,除爵位以外所有公职与地位均遭视夺,成为介布衣。然而远征巴格休惑星铁达尼亚军将士依旧跟以前样称呼两人为公爵,而两人也大方地接受这个称谓。
“尽管放心好,褚士朗卿,虽然财产部分无能为力,不过你爵位就由艾宾格王国颁赠给你,还有亚历亚伯特卿也是。”
莉蒂亚公主拍胸脯表示,两名公爵则煞有介事地表示感谢。亚历亚伯特在四月底结束住院生活,再度现身于将土面前,受到热烈欢呼,他前往褚士朗住处,这是他出院后第次问候。
明白自己是骗不藩王,现在回想起来,四公爵向来对藩王亚术曼敬畏有加,经常从藩王身上感受到沉重威压与被支配感,现在只剩伊德里斯个人承受着这股压力,可惜这项体认并不会让人觉得光彩,反而需要痛苦觉悟。
“亚历亚伯特与褚士朗两人言行完全不见丝毫反省与悔悟,还进而煽动旗下军队甚至召集各地不肖份子,足以证明此二人有意公然反叛藩王殿下。”
抹去表情双眼直盯着天花板,藩王亚术曼如雕像般动也不动,伊德里斯忍受着自己说话声音与持续许久沉默,就在他忍耐力濒临极限前刻,先前凝视着天花板藩王终于转动起他声带。
“亚历亚伯特与褚士朗那两人啊,孤有意给予他们期待与权限。”
“哪两人可是谋反者啊!殿下!”
“褚士朗卿,希望你留意自身健康与安全。”
两人相互握手时,亚历亚伯特说道。
“凭个人力量是无法与藩王对抗,还需要仰赖褚士朗卿人脉与政治关系。”
“们作战对象并非藩王,而是伊德里斯。”
“没错,可不能被土兵们听见,不然就糟,会小心,不过对个人而言,想到要与藩王对抗才能更加强决心。”
伊德里斯明白自己现在言行在负伤藩王面前显得有些幼稚,但语气仍然十分激动。
“那两人诬陷软禁藩王殿下,企图进行专断独裁,这是何等低劣谎言!实在不能轻言饶恕!”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
“啊……?”
“如果你真有这等霸气,那这张独无二宝座便会自然而然落人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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