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预料之中问题,褚士朗却必须吃力做出否定答案,而亚历亚伯特似乎也明白他这样反应,并没有继续问出:
“真吗?”
“可以解你恨意,但是在年纪尚小时候,母亲便告诉,绝对不能憎恨他人,要恨就恨自己。”
亚历亚伯特将视线投向天花板隅。
“母亲向来是个手腕强硬女人,身为儿子也不能否认,不过那也
“不然还能怎解释!少在那儿假惺惺,大白痴!”
最后句话充斥着露骨挑衅语气,向来被认为最没有个性亚历亚伯特此时脸愤怒,表情显得十分生动;伊德里斯气得两眼充血,微血管被迫破。
“给等着瞧!会宰你!”
以这段直截当攻击发言作为最后收场,通信便切断,恒星间通信萤幕画面片白浊……
“……原因就是如此,即使藩王放马,伊德里斯卿也绝不可能善罢甘休,他定会来杀,意即已经别无选择余地。”
杀行动主谋甚至加以逮捕,根本就是蔑视尊严与人权行为!”
‘如果褚士朗真有什冤屈就应该直接到藩王跟前去说,如果他自认问心无愧话,谁叫他自己放弃辩解机会而且还畏罪逃亡,不就等于他默认自己罪行吗?亚历亚伯特卿,要是不久褚士朗抵达巴格休而你却放他马话,到时将并讨伐你这个包庇人犯共谋者,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要讲大话也得看对象吧,你想在用兵能力上与亚历亚伯特较长短吗?”
“真有趣,看说大话是你吧,连续两次输给方修利那种流亡鼠辈政军之将,还有什资格大谈用兵之道?”
伊德里斯嘲弄着,两名公爵唇枪舌剑对话就此中断,等到亚历亚伯特再度开口,光速已经在这段时间内向前推进三千万公里。
褚士朗讶然地凝望同年龄表兄弟。
“从来不知道亚历亚伯特卿也有这孩子气面,过去总是认为你性情温和,做事稳扎稳打。”
“本来也这以为,结果连自己也被骗,大概是直向往成为这样人而无法如愿缘故吧。”
亚历亚伯特述怀追溯到过去,那是他们两人共有回忆,褚士朗默不作声,因为他不知该做何回应。
“褚士朗卿,你恨母亲吗?”
“……是不可能输给你这家伙,伊德里斯。”
亚历亚伯特压低声音,锐利语气却贯穿伊德里斯。
“你要是具有凌驾方修利雄才大略,就实际证明给看!尽管率领前所未有大军来攻打吧,会订做具最适合你黄金棺木,把你送回天城!”
这大概是亚历亚伯特这辈子说话最为冲动次。而大量血液在伊德里斯脸部血管流窜,喉部软骨上下滑动,好不容易调整过呼吸之后、伊德里斯从嘴角挤出接近低吼声音。
“应该可以把你这段话解释成正式宣战吧,亚历亚伯特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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