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补什。”何洛狡黠地笑,“皮冻吧!好多猪皮呢。”
“那你手指,岂不是要吃猪蹄?”
小小OK绷缠在食指上,血液流过压紧伤口,突突,能感知心脏节拍。何洛拇指撑着下巴,嘴唇恰好贴在邦迪上。呼吸之间嗅到浅淡药香,是近在咫尺呵护。
瞬间精神百倍,何洛也撸起袖子,拍习题册。“敢划破手,和你拼!”
“又嘲笑!”何洛去抢他练习册,“随便挑题,看你会不会。”
“喂,是辅导你,怎成你考察。”
“唉呀,出血。”何洛食指被锐利纸边划破。
“笨!幸好不是抢刀,否则你就变成女杨过。”章远从笔袋中拿出创可贴。
“怎你什都有,这是叮当百宝箱?”
章远肩膀说:“过个月,让师妹们打场表演赛吧。们也能笑着去高考。”
“何洛,别这样。”白莲坐在她身旁,软言安慰,“输就输,们技不如人,又不是你错。”
“是不是很糗啊。”头埋得更低。
“不,你是很幽默。”是章远声音。
脖子上沁心凉,何洛声惊呼,猛地坐直,正对上他笑眼,举支红豆冰沙,塑料纸上还结着冰霜。
“还不是练球时被你们害!”章远帮何洛贴好邦迪,又撸起自己袖子,“谁爪子那长,好悬没抠下肉来。”
“啊,都没听你说起,出血?”亮出自己手指,平平,不是凶器。
“打球不要留长指甲,会劈,很疼。”
“噢,替她们向你道歉。请你吃点补品吧。”
“这才象话,吃什?”
“这次女篮比赛里靠三步篮得分,你和她是唯两个。”章远笑着挑眉,夸张东北腔,“真,大妹子,贼幽默!”
何洛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暖暖。
章远如约,帮何洛复习物理。“你练习册这新,难怪考试不及格。”
“你也很新。”何洛瞟眼他。
“已经会啊,干吗还要浪费时间?就好像上课睡觉,但样会写极限符号。”章远又想到冬天她出糗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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