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忘牙痛。
2路汽车每三分钟班。何洛上车,想起章远认真地说“那要找个屠夫”,忍不住笑起来。因为那句多嘴,都不敢再看他,生怕再说错什,令他讨厌自己。可他似乎没有,还追过来,嘱咐她要看牙。
何洛想起来,就忍不住笑。
但是“也不需要你看上”,又算什呢?这句话变成颗蒺藜,勾在何洛心上。“那你需要谁看上?白莲?”真想千万次问!
“什时候开始,也变得这患得患失?”写着日记,何洛会儿笑得合不拢嘴,会儿又开始唉声叹气。
疼?还这多问题。少说两句吧。”章远笑着。
何洛故意不与章远并排,走在他斜前方步左右。沉默着,谁都不说话。
五月份北国,正是烟柳满城,花圃里碧桃和连翘交错开着。嫩绿、粉红、明黄,种种色彩都在夕阳中温柔起来。两个人越走越慢,似乎都留恋路边风景。
停在站牌下,何洛说:“在这儿等车。”
“每天骑车。”章远说,也停在公车站,“要记得看牙。认识个不错医生,原来是家邻居,改天把电话给你吧!”
何爸何妈对望眼,都明白,这意味着什。
“好,谢谢。”
“告诉你家电话吧。”章远说,又急忙补充,“回家就问妈去,第时间告诉你,万你晚上疼得睡不着呢?”
“止疼片咯。”何洛报遍自家电话,“又不是急性阑尾炎,哪有那要命。”
“阑尾可要开膛破肚。”章远托着下巴作沉思状,“这爱莫能助,谁让不认识屠夫呢?”
“什屠夫?”何洛愣,跺脚,“只有你割阑尾才找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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