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莫沉默地站着,拉洛斯继续发出雷鸣声。微风吹过树梢,佛罗多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波罗莫突然在他身边坐下来。“你
道路,在这件事上无法给予你任何建议。虽然试着继承他责任,但依旧不是甘道夫,不知道他究竟在这个时刻准备怎做。多半,他可能还是要观察你作法,关键可能还是在于你选择,这就是你命运。”
佛罗多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地说:“知道不能再拖延,但是时之间无法做出选择。这责任太重大。给个小时时间考虑,请让独处吧!”
亚拉冈同情地看着他:“好,德罗哥之子佛罗多,”他说:“就给你个小时时间独处,们全部留在这里,但是别走得太远,免得听不见们呼唤。”
佛罗多低头沉思片刻。山姆直用关切眼光看着主人,最后还是摇摇头,嘀咕着,“其实答案很明显,但这里没有山姆插嘴份。”
佛罗多站起身,走开来。山姆看着其他人刻意别开目光,不敢注视他。波罗莫视线直紧跟着佛罗多,直到他走入阿蒙汉山脚树林中。
开始,佛罗多在森林中漫无目走着,但最后他发现自己脚直领着他往山坡上走。他来到条小径,那是许多年前道路留下废墟。在陡峭地方有残留许多石阶梯,在经过多年风吹雨打之后,这些阶梯都因为年久失修而变得破碎不堪,在树根扩张之下变得分崩离析。他爬段时间,最后来到块草地上。四周长着许多花楸树,中间是块平坦大石头。这块小草地面对着东方,充分沐浴在阳光照耀之下,给人种生机勃勃感觉。佛罗多停下脚步,俯瞰着底下大河,看着和那壮丽孤绝托尔布兰达山,以及在天空中盘旋鸟儿。拉洛斯瀑布声音现在成为有节奏轰隆声,毫不止息地敲打着。
他坐在那块岩石上,手支着下巴,朝着东方发呆,自从比尔博离开夏尔之后,切事情都流过他脑海,他回忆着甘道夫所说过所有忠告。时间慢慢流逝,但他依旧找不出答案来。
突然间,他恍若大梦初醒警觉起来,有什东西出现在他背后,有什不友善生物就在附近。他跳起来,猛然回过头;却吃惊发现原来只是笑容,看来心情很好波罗莫。
“替你担心,佛罗多,”他走向前说:“如果亚拉冈说没错,半兽人确就在附近,那没有任何人应该离群独处。特别是你更应该小心,许多人命运都和你息息相关,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既然都找到你,方不方便和你坐下来谈谈?这会让感觉好点。们底下那边只要讲话,就会为前途而争吵不休,不过,或许两个人可以在彼此身上找到智慧。”
“你真体贴,”佛罗多回答:“但是,不认为谈话现在能够帮得上,因为知道该做什,但却不敢做。波罗莫,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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