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秋天也很少这富丽。苹果长满枝头、蜂蜜满溢出蜂窝,玉米又高又结实。
当佛罗多又开始担忧甘道夫时候,已经是深秋。迈入九月以后,甘道夫还是音讯全无。佛罗多生日和搬家日期逐渐逼近,甘道夫依旧全无消息。袋底洞开始忙碌起来。有些佛罗多朋友前来暂住,协助他进行打包工作;佛瑞德加-博格和法哥-波芬当然没有错过;他密友皮聘-图克和梅里-烈酒鹿自然也不会缺席。这伙人把袋底洞几乎翻过来。
九月二十日时,两辆盖上油布车子缓缓驶向雄鹿地,载着佛罗多所有没卖掉家具,取道烈酒桥前往他新家。第二天佛罗多开始真正紧张起来,不时张望甘道夫身影是否出现。当周四,也就是佛罗多生日当天,依旧如同比尔博宴会那天样清朗明亮。甘道夫还是没有出现。傍晚时分,佛罗多举办他告别宴会;这次非常俭朴,只有他和四名帮手起用餐。但他烦心几乎吃不下饭。不久之后就要与这群好友分离念头让他心头沉重不已。他还不知道该怎跟他们说。
四名年轻哈比人则是非常亢奋;即使甘道夫没来,宴会也很快热络起来。饭厅里面除桌椅之外,空无物。但食物并不逊色,好酒也没缺席:佛罗多酒并没有起卖给塞克维尔巴金斯家人。
“不管其他东西会如何遭到那些塞巴家人摧残,至少这些好酒有人赏识!”佛罗多将美酒饮而尽。这是老酒庄最后珍品。
他们又唱又笑,聊着过去起作许多疯狂事,最后他们还照着佛罗多习惯,先祝比尔博生日快乐,再敬佛罗多。接着,他们走出屋外,呼吸新鲜空气,看看美丽星空。佛罗多宴会结束,但甘道夫依旧没出现。
第二天早,他们又忙着将剩下行李装上另辆车。梅里负责这个部分,和小胖(喔,这是费德瑞加-博格绰号)起送货过去。“在你住进去之前,总有人先帮你暖暖屋子,”梅里说。“再会啦,后天再见,希望你不要在路上睡着,耽误搬家时间!”
法哥吃完午餐之后就回家,只有皮聘留下来。佛罗多十分不安和紧张,甘道夫赶到承诺意外落空。他决定等到天黑。在那之后,假设甘道夫急着要找他,就只能去溪谷地屋子,甚至可能还比他们先到。因为佛罗多准备徒步走去。他计划是准备步行从哈比屯走到巴寇伯理渡口,轻轻松松欣赏夏尔最后眼。
“也该让自己多练习下,”他在空旷屋中透过满是灰尘镜子打量自己。他已经很久没有健行,镜中影像似乎有点臃肿。
在午餐过后,塞克维尔-巴金斯家人,包括罗贝拉和他黄头发儿子罗索出现。这两位不速之客身影让佛罗多相当不快。这有些唐突,也没有遵守合约;袋底洞所有权转移是要等到午夜才生效。不过,其实也不能苛责罗贝拉;毕竟她苦苦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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