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从恶龙打碎密门之后,他们在里面度过天两夜(中间也不是都没吃东西)。但比尔博完全失去对时间概念,对他来说,那有可能是晚,也有可能是整个星期。
“来吧,来吧!”索林笑着说。他精神已经再度振奋起来,说话同时还摇晃着口袋中珍贵珠宝。“不要把地方叫作黑暗洞穴!等你看看它弄干净、重新装潢之后,就知道它有多漂亮!”
“除非史矛革死掉,否则没有那快吧!”比尔博闷闷不乐地说:“们现在连它跑到哪里去都不知道。愿意拿顿早餐来换取这情报,希望它不会躲在山中
:“它从这里流向大门,们跟着它走吧!”
从岩壁上开口冒出十分湍急水流,它沿着狭窄河道往外奔驰,这河道是古代工匠巧夺天工成果。在渠道旁则是个铺鹅卵石道路,宽阔得足以让许多人类比肩而行。他们飞快地沿着这条路往外跑,绕过个转弯!哗!刺眼日光就出现在他们眼前。在他们面前是道高大拱门,上面依然有着古代独门技术所留下雕刻,不过,这些在恶龙摧残之下都变得焦黑、残破。被迷雾所包围太阳从山脉中升起,金色光芒遍洒在步道上。
被火把所惊醒蝙蝠蜂拥飞出,当行人往前走时,地面上因为恶龙往来而磨平地砖让他们险险摔倒。汹涌流水从他们眼前流过,路奔流向河谷。他们将火把丢到地上,用眩晖双眼看着外面景色,众人已经来到大门,正俯瞰着河谷。
“好吧!”比尔博说:“从没想过自己可以从这门往外看,也没预料到重新看见阳光、感受微风吹拂是这愉快事。哇!这风还真冷!”
确,东方吹来冰冷寒风暗示冬季即将到来。它沿着山脉打转,最后吹进山谷中,在岩石边叹息着。在他们于恶龙肆虐洞穴中,躲很长段时间之后,即使有阳光照耀,还是让他们忍不住微微颤抖。
突然间,比尔博意识到自己不只很累,而且也饿得不得。“看来应该还是上午,”他说:“想应该是吃早餐时间──如果们有早餐话。不过,并不觉得史矛革大门口会是安全吃早餐地方,让们找个可以安静坐会儿地方吧!”
“说得很对!”巴林说:“想知道该去哪里,们应该去山脉西南方座望塔。”
“那有多远?”哈比人问道。
“记得应该要走五小时,路不会很好走,从大门沿着左边山脊道路似乎全都毁。你们看看那边!河流在城镇废墟之前转个弯。那边以前有座桥,通往条陡峭阶梯,路延伸向右岸,也就是们之前看过乌丘,那里曾经有条道路通往望塔。即使阶梯还完好如初,爬起来也会很费力气。”
“天哪!”哈比人嘟哝道:“要爬更多山,还没有早餐吃!不知道在那个黑暗洞穴里面到底错过多少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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