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李名绩,字……”
话说到半,年轻人脸上突然露出像是在自嘲般苦笑。
“总之,你们叫二十郎就行,是爹第二十个儿子。”
Ⅲ
这个自称是李绩年轻人就住在长安城。他房子位于皇居东方崇仁坊,距离东市并不远,而且料举试场礼部南院也在那个区域。崇仁坊里居住上万名从外地进京赶考学生,可以说是名符其实学生城。此外,各州也在此地设置进奏院,说明白点,就是地方设在京城办事处。这些老先生和公差都是来自全国不同地方,他们习惯
“那是用人鲜血所染出来,好像叫绞缬巾。们就是来追捕这群恶徒,刚才那个男就是他们同伙。”
年轻人蹙起双眉,脸怀疑地看着辛谠。
“也难怪你不相信……”
辛谠打算继续说下去时候,李延枢气吁吁地朝他们跑来,嘴里还嚷嚷着:
“辛兄、辛兄、你快看看这个!”
地瞪着对方。
“辛兄是扬州流武林高手,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还能和他打得如此激烈,长安果真是个卧虎藏龙之地……”
从高处观战李延枢突然个转念,机警地环视四周。刚才辛谠被追击那名黑衣男子跑到哪里去啦?原本躲在年轻人后面那名伤者,脸痛苦地拖着受伤右脚朝寺庙后面窜去。他跳上颓圯庙墙,很快地转身从怀里掏出团发亮东西。
“危险!快趴下!”
李延枢在发出警告同时,自己也迅速地往地面伏卧,辛谠和年轻人反射性地跟着做。道闪光掠过他们头顶,在落地瞬间发出钝重爆炸声响。刹时,地上卷起少许沙尘和草枝。当三个人再度抬起头时,墙上那名男子早已消失无踪。
他被那头怪脾气驴子拖慢速度,不过左手倒是勤快地挥舞着小块暗红色布。那就是绞缬巾。李延枢不敢直接用手拿,只是用树枝勾着那块布。辛谠指给年轻人看,说:
“你仔细看吧,这就是跟你说绞缬巾。是扬州来人姓辛名谠,这位是伙伴,姓李名延枢,们都不是坏人。”
李延枢把勾着布树枝递给年轻人后,又跑去查看刚才地上爆裂物。他告诉辛谠,那是用琉璃制作飞镖,里面似乎藏有剧毒。
“看来,真不该插手。真是抱歉,请这位大哥见谅。”
年轻人低头赔罪,辛谠也点头回应。年轻人看着李延枢说:“听说,们俩还是同姓呢。”原来他也姓李。
辛谠站起来,走过去拾起地上棍子和年轻人剑,不发语把剑还回给年轻人。年轻人收下剑后,态度似乎有转变。
“兄弟看来并非蛮横无理之人,为何为追杀个手无寸铁人呢?或许是不该多管闲事,但你能把事情原委说出吗?小弟愿闻其详。”
看到年轻人诚恳态度,辛谠沉思半晌后开口说:
“你有看到刚才那个男人手上拿那块红布吗?”
“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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