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兵想好,今夜如果他俩不动手,那在天快亮时,自己将动手解决掉他俩。无论如何,这将是腾越这颗炸弹躺在自己身边最后夜。前两次没能把他俩干残,纯属战略失误,这样失误,绝不允许犯第三次。
“哈哈哈哈,操!你还考北大?”
“犯啥错误?”
赵红兵双手放在被窝里,眯着眼睛看着腾越。腾越虽然背对着赵红兵,但赵红兵明显感觉到他还没睡着。
刀哥脸迷惘,腾越越发得意,说:“就你们这群小崽子,谁有当管子队胆量啊?各个都是贪生怕死之辈!”
前挂着管子人,就叫管子队!”
“大侠?”所长乐不可支。
所长笑:“呵呵,也希望你是正当防卫,但是你,要跟说实话。跟说实话,自然会给你个公道。但是如果你总有隐瞒,恐怕也帮不你。”
二东子说这句“绑完”声音实在太大,连赵红兵都没听见“嗒”声。二东子在赵红兵手上连掐两下,又摸下赵红兵手铐,说:“还不赶快谢谢?”
二东子回铺睡觉,赵红兵也睡下,两只手,塞进被窝里。在被窝里,赵红兵确定:自己手铐确实是开。赵红兵长长地舒口气,虽然他脚镣还没开,但是只要双手能活动,他就确定能制住腾越。而且,刘海柱手铐自然也开,凭刘海柱本事,收拾老曾也是不在话下。
凭手感,赵红兵就知道腾越鼻梁肯定是断。打断腾越鼻梁当然不是赵红兵目。赵红兵用最简单擒敌拳将腾越胳膊扭到背后,骑在腾越身上。随后又是记直拳,打在腾越下巴上,这拳下去,赵红兵知道,腾越下巴又断。
“也希望如此。好,今天跟你也说这多,你回去吧。今天不关你进小号,明天上班以后,会有人找你来录笔供。”
所长沉思会,说:“首先,该不该被抓不是事,是刑警队事。其次,正常程序是:你让那些姑娘去告他诱*、强*,立案后逮捕他,而不是由你这样冒充大侠行侠仗义,你这样行为,要是换在五六十年前,或许还行得通。可现在是法制社会,切要依法办事……”
腾越左手挥,手中那件明晃晃利器直接扎向赵红兵脖子。赵红兵眼疾手快,用右手
“对,和他以前也认识,所以他跟直说。”
“你心脏不好?还高血压呢!要给你请个先生来给你扎古扎古病?可能给你扎古吗?这是看守所,你都来这,就别挑那多。”二东子说话确是农村里最经常说土话,像是“先生”、“扎古病”这些词汇,城里人很少说。
“想要看病那容易啊,你知道是干什吗?”姚千里洋洋得意。
“好?辈子都好不,管子挂辈子!走到哪儿就挂到哪儿!”
“你手够毒,要是你真杀他,这代所长也不用当。”所长语气依然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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