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以上几点,赵红兵过得就没那消极。
“不信。”所长摇摇头说,“知道,要是换别人,早就把你和腾越他们分开,可不样,知道要是换到别号子,你还会继续闹下去。把你留在这号子里,会给你些教训。”
“不是,就是市区。”
赵红兵盯着所长脸看,他想看出来眼前这个镇定、平和、不怒自威所长究竟是自作聪明还是别有用心。
“那你经常去大发镇?”
“对,对,对!”腾越看样子放心,“你叫什名字?”
“那个腾越真想杀你?”
“呸!”赵红兵带着鲜血口唾沫吐向腾越。腾越根本连躲都不用躲,因为赵红兵打架还行,吐唾沫不怎准。
“胡向东,胡向东……”腾越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好像也听过。”
“哪个老板啊?”
、赵红兵惦记刘海柱,多少缓解自己愤懑。
“当然可以自卫,关键你是自卫吗?”
用头去撞人,那当然是玉石俱焚劲头。
“是吗?你也是大发镇?”神秘男人说。大发镇是临近市区个小镇,距离市区几十里,大概有两万人口。
“不可能吧!”胡向东笑。
其实赵红兵回到号子时就知道刘海柱遭到腾越毒手,为能找机会报复腾越,赵红兵直没表现出来。以前赵红兵在斗殴时很少用头,用头是现在手脚被锁住无奈之举。日常生活中斗殴也很少有人用到头,原因并不是头顶威力小,而是大家普遍不会用。赵红兵当然会用头,而且用得还很好。
姚千里情急之下,再次按响警铃。
“有空背背监规吧!”腾越指指墙
管教不耐烦地说:“都给住手!再发现你们打架,全给你们戴上镣子!”管教嚷嚷完这几句话,居然走。
“听说是打得挺严重。”
警铃响,号子里斗殴可没停下来。
“哪知道他是老板啊!这城里人也太不禁打。”胡向东说。
虽然赵红兵脑子还在嗡嗡响,可他却觉得这个胡向东似乎有哪不对劲。究竟是哪不对呢?赵红兵开始苦思冥想。赵红兵警惕性远比腾越要强,如果还是赵红兵管这个号子,那赵红兵肯定会盘问他至少100句,直到他露出马脚。
“星源楼吧。”
“也不知道他究竟叫什名字,也很少来市区,前几天妹夫生病,在医院下面小馆喝多,结果在医院里就跟人打起来。”
刘海柱“霍”地坐起,抡起手铐砸在老曾后脑,老曾回头就是肘。
所长依然是面无表情:“这次待够吗?”
所长继续说:“从警校毕业到现在,管监狱管16年,像你这样牢头狱霸,实在见得太多。其实从来都不主张打犯人,是希望用犯人去管理犯人。本来,你这样几进宫,应该会很配合们管理。可你却在号子里仗势欺人。来你们这儿没多长时间,可对你是相当解,社会大哥嘛,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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