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跟们讲讲你这英雄事迹呗?”
赵红兵这猛地抬头,把老曾也着实吓跳。老曾下意识地向后躲,赵
“你要跟谁冲突啊?赵红兵啊?”
大概在凌晨三点半前后,赵红兵终于听到腾越和老曾动静。
“是吗?”赵红兵抖抖手中明晃晃手铐。
腾越不但没发作,反而笑:“咱们俩啊,谁死在谁前面还不定呢。”
“又不是干清洁工,平什平啊?”刘海柱说。
刘海柱说:“又不是你农村亲戚,这照顾干啥?”
“是不是螺丝刀没看清,但他手里肯定有东西!”
腾越哈哈大笑。
“有。”
“听说他可是够猛啊!你咋还想起说这事?”
看谁都没个正眼。就说你吧,怎也是个前辈,起码是他前辈,他见到你总该打个招呼吧,可他连招呼都没打,连正眼都没看你眼。”腾越挑拨虽然赤·裸裸,但不得不说,很有作用。
“你不相信?”
电棍戳在赵红兵身上,又电棍戳在赵红兵身上……
“操你妈,你个小逼崽子,会说句人话不?”
下午放风时候,赵红兵躺在床上没出去。
而此时,老曾还在扳着赵红兵胳膊。刘海柱又是记窝心脚,踹在老曾胸口,老曾胸口闷,又是应声而倒,摔到铺下面。
刘海柱掏出根苏烟来,点着。
“螺丝刀?谁有本事把螺丝刀给带进这来?现在就去搜,搜不出来你知道什后果吗?”
两电棍、三电棍、四电棍、五电棍、六电棍、七电棍、八电棍……
腾越溜达到刘海柱旁边,跟刘海柱搭话。刘海柱早就知道,腾越今天不来,明天也得来。他肯定是想说收拾赵红兵事。
赵红兵最近这段时间身体被糟践得厉害,顶四电棍,就瘫。不过,赵红兵还是哼都没哼。
刘海柱烦死这刀哥,他这辈子最见不得这样低三下四人:“想抽啊!管叫大爷。”
“那小子手黑着呢。个朋友,三林,被他踹断三根肋条。”腾越愤愤不平。
腾越也没再纠缠,毕竟这光说不练不是大流氓本色。打又不是好时机,干脆还是别说。再说下去,确有点像泼妇骂街。
“柱子哥,受累。”
姚千里抬头说:“你不就是死刑犯吗?等你判决下来,给你绑!这是先练练活儿,到时候都是给你用,肯定好好送你上路。”
“这个鸡巴社会,谁有钱谁是爹。爹没当成,大爷当成。”
缓过味来老曾扑上去抓住赵红兵戴着手铐双手,赵红兵虽然力气比老曾大得太多,可毕竟戴着手铐,被老曾锁住双手后毫无办法。
毕竟曾经当过侦察兵,赵红兵警惕性相当地高,只要神经绷紧,有什风吹草动他都会发现。
赵红兵完全有信心拳或脚把腾越给干个腿断筋折,可现在毕竟束手束脚。不过机不可失,赵红兵这次要是不能干倒腾越,后患依旧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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