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红兵若有所思。“那咱们俩算下岗吗？”
赵红兵这句话把张岳给问乐
。
“你上过岗吗？是有工作然后没工作才叫下岗呢。”
“
怎
没上过岗，在工商行上过班！还有你，你不也在粮食局上好几年班吗？”赵红兵说。
“……”
“唉，说实话，们开出租车
也不容易啊！上个月，生五天病，五天没出车。结果，
算下来，还赔500块钱。个月30天，有25天是在挣份儿钱，剩下5天，才是赚钱。是真不敢生病啊”这出租车司机真是个话唠，话题个接个，转变忒快。
“是挺不容易”赵红兵说。
“你说多累？多忙？连上厕所时间都没有，看没，这有个瓶子，要是没时间找厕所，就直接尿这里。有找厕所空，说不定又错过个活儿……”
下车，赵红兵还曾和张岳有过段简短对话。
“这司机师傅话是多点，不过说那些东西也挺在理”赵红兵说。
机没注意赵红兵不愿意听他说这些，还在喋喋不休说着。
“……”赵红兵还是言不发。
“……有些，可能是被逼”沉默半天，张岳说这句。第二次入狱以后，张岳脾气明显克制许多。换在几年前，张岳听到这些不动手也得开骂。
“哎，这位先生，你还真别不愿意听……”
“要是说你身边邻居姐妹出去卖*，你乐意听啊？”张岳显然是在克制，但是嗓门还是大些。
张岳和赵红兵都沉默，他们都想起，在十年前，他们确都有着人人羡慕“铁饭碗”，“好工作”。但是，都被自己给折腾没。现在，他们在市已经成混子、黑社会代名词。如果不是斗嘴提起，他们早就忘他们还曾有过份“正式工作“。
“恩，看样子，他也挺不容易，肚子话，就想和别人说，呵呵”
“哪里都有穷人啊！北京也有这多穷人。”赵红兵很是感叹。
“恩，他不是说他也下岗吗？他也是下岗没办法生活开出租车。”张岳说
“下岗，啥叫下岗？”赵红兵在监狱里呆时间忒长，忒OUT，连下岗这流行词汇都不懂。
“就是失业，没工作。”
“现在你们东北男在北京混黑社会也不少，火车站前黑社会、桑拿里当鸡头、迪厅里看场子，你们东北人居多”出租车司机还在继续说着。
这回，赵红兵和张岳都选择沉默。
但，出租车司机接下来句话，把刚刚被出租车司机说得挺害臊赵红兵和张岳都逗笑。
司机师傅当时是这样说：当然，也不是东北人都这样，也不是东北男人都混黑社会，东北人好也不少。比如看你们哥儿俩，看就是有文化有素质人，像你们这样人，肯定不会去混黑社会。像你们这样人，们首都人民还是热烈欢迎地！
张岳和赵红兵都笑，或许是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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