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兵,你是不是在狱中每天都在弹吉他?”孙大伟说话总是没轻没重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岳训斥孙大伟句。“红兵,李洋说,明天高欢结婚办酒席,在市宾馆,邀请也去。”张岳继续说。
“就他妈你会说话!你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费四骂张岳句。
“就是告诉红兵声,咋?”张岳还辩解。
“恩,知道,那你去呗”赵红兵喜怒哀乐通常情况下别人很难看出。
负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擦干泪不要怕至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擦干泪不要问为什
长大以后为理想而努力/渐渐地忽略父亲母亲和故乡消息/如今生活就象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话戴着伪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阵空虚/总是靠点酒精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擦干泪不要怕至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擦干泪不要问为什
“跟李洋说,不去,高欢跟别人,怕忍不住闹事儿”
“你今年是八岁啊还是六岁啊,这大人还管不住你自己,呵呵”赵红兵说。
晚上回家路上,赵红兵对小北京说:“明天中午咱们俩开车去市宾馆?”
“恩”小北京拍拍赵红兵肩膀。小北京知道,以赵红兵性格,他是不会去闹事,他肯定只是想看看高欢现在样子。
第二天中午,小北京开着那部林肯很早就到市宾馆,赵红兵让小北京把车停在市宾馆对面。据小北京后来讲,他那天看到夜没怎睡赵红兵坐在车副驾驶位置上,眼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证据/都市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骄傲无知现代人不知道珍惜/那片被文明糟蹋过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自己/在带着咸味空气中自由地呼吸/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笑语/永远在内心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擦干泪不要怕至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擦干泪不要问为什
多年以后,二狗依然难以忘记赵红兵那夜唱那首〈水手〉,虽然赵红兵嗓音略带沙哑而且咬字不清略带东北口音(比如苦涩沙他读苦涩sa),但是配上〈水手〉旋律很是动听。最关键是赵红兵在唱这首歌时候投入极大感情,他当时心境和这首歌歌词和旋律很是匹配,在唱那句“长大以后……渐渐忽略父亲母亲和故乡消息”时候显然有些呜咽。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擦干泪不要问为什”,确,赵红兵出狱后,没有沉沦,没有走向更黑暗,出狱那天回家以后他擦干眼泪,真忘过去四年多在狱中痛,振作起来重新作人。他当时唯难以割舍痛,可能就是高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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