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做,咳,做那事之外,还有很多其他……比如拉手。”
林晓声便来拉他手。
林晓声手很凉,似乎是某种病症,景烨如今因身体缘故,过冷过热都受不得,便道:“咱们去那里说。”
景烨走出两三步,觉得眼前有些昏花,要去榻上
景烨回院中寝房里,林晓声正拿把小银勺,勺勺地往香炉中放香,闻声看过来,展袖行礼道:“陛下。”
景烨心中如乱麻,草草说句“起来吧”就往里走,却被他握住手腕道:“陛下不痛?”
景烨怔,林晓声手指伸过来,在他唇上抹,只见指尖上点殷红血迹。景烨碰碰自己嘴唇,果然刺痛,不觉尴尬,道:“不留神把嘴唇咬破,没什。”
林晓声手指下滑,经过他些许松开衣襟,道:“谁咬破?”
“当然是自……”景烨低头才发现,这下好像遮掩下都不行。
景烨低头看见他染血布带,道:“你这药该换,朕去叫人来。”
李亭秋握着他手不放,道:“臣往鬼门关走趟,终于明白世人沽名钓誉,是最最愚笨之事,人生恍恍而过,如露如电……应当及时做些顺从己心之事……”
景烨越听越不对劲,手挣动道:“卿是功臣,有什想要,但凡在情理之中,朕容易便允……你乃君臣,今日念你有大功,暂不追究方才僭越之举……”
“陛下。”李亭秋堵住他话,“臣心仪于你……”
话未说完,景烨已经挣开,李亭秋手按在被褥里,胸口痛极。
亲吻上去。
景烨:“……”
李亭秋吻得生涩,只会用力厮磨,舌头笨拙地伸进来,毫无技巧,但是又很认真。
景烨被骇得不轻,又不敢推他,毕竟满身是伤,只能任他舔咬亲吻,有时低着头躲开,又被他吻在嘴角上。
景烨:“唔,唔……流血……”
林晓声道:“亭秋这番对陛下,便是情爱?”
景烨知道他心里已清楚得很,便道:“不是。”
“那如何才是?”
“情爱就是……”景烨艰难地解释道,“……两情相悦。”
“如何两情相悦?”
景烨真不知作何反应,看他身上伤口慢慢渗出血来,又觉得不忍,回身匆匆出门去,叶茂还在门口守着,被他狠狠瞪吓得哆嗦,忙老老实实跪下请罪。
景烨先对服侍李亭秋小厮道:“快进去照顾好你家将军。”
小厮忙磕头进去。
景烨回头看眼,挥袖对叶茂道:“跪着做什麽,回去。”
叶茂忙爬起来,跟在景烨身后出去。
门外叶茂侧耳听,转过身背朝着门,卫兵们立即低头。
这吻没什旖旎香艳,倒有种劫后余生庆幸,满是坚决,
,分开时景烨舌头都麻,低声喘息道:“……现在……能放开吧?……”
李亭秋微微后倾,伤口很痛,有些口子已经裂开,心中却是颗大石落地。
他手有些抖,仍伸过去握住景烨,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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