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烨:“……”
经过激烈心理斗争,他最终坚守住节操,凝下神来接着批奏折。
“陛下。”门外人轻笑声,“是臣。”
景烨右手抖,朱批在已批好奏折上划过道鲜艳红痕,他僵僵,还是提笔在折子末尾批道:
“此朕几案上所污,恐汝恐惧,特谕。”
朕什也没听到!
外面静默会,随即咯吱声,门被推开。
顾泓:“?”
“凭什你主动。”景烨喘着气愤愤,伸手拉过他腰。“再来。”
回宫后,叶茂轻手轻脚地唤来宫人们上菜,饭毕,又轻手轻脚地服侍皇帝沐浴更衣。
因为皇帝身上寒气已经快笼罩整个平安宫。
这有啥好生气。叶茂边服侍边叹气,就因为陛下您被非礼小下,可是是您把人家抢进宫来夜夜笙歌啊,再说,您不也亲回去吗?
景烨:“咳,顾卿,这些疑惑朕只怕不能……唔?!”
叶茂和宫人们默契地退后五尺。
景烨立即把嘴闭得紧紧,于是顾泓伸手把掐上景烨腰,后者倒吸口冷气,顾泓趁机探进去,找到唇舌相互交缠。
景烨眼中泪光点点:大哥你下手真狠。
“唔,唔……”
结:“顾卿。”
顾泓展眉笑:“臣心中有疑,求陛下解惑。”
“这个……”景烨忍不住也笑笑,“那顾卿便随朕边走边说吧。”
“是。”
这日天气很好,到晚间,天上满是繁星点点,两人并肩走在宫道上。
顾泓身月白衣裳,长身玉立,眉梢微弯:“陛下。”
“卿怎来?”景烨扯出个笑容,“有事待朕批过折子再说吧。”
“陛下国事烦劳,臣特来陪侍。”
景烨:“……”
顾泓抬脚进书房,将手中茶盏放下,盏摆在景烨面前,盏摆在皇帝左侧小桌上,然后从房中书架上抽出本杂记,退坐在桌旁翻看。
景烨愤愤咬牙,为什开始反应那弱!居然在气势上就被压倒,身为男人他不能忍!
主仆俩各怀心事地睡去。
翌日,上过令人少活十年早朝,过午饭和午睡,景烨坐在御书房里开始批折子。
半个时辰后,门外忽然有人轻叩两下。
景烨头也不抬:“不是让你给外面守着吗?”
亲吻算是世上最亲近动作之,两个人气息相融,交换着津沫,把最柔软地方交托给对方。
景烨晕乎半天才从美色中清醒过来,这时两人唇舌早已分离,顾泓正蹭着他面颊,舔吻他唇上流下津水,手也搭在他腰上。
“唔……”景烨为自己节操掉把泪,他居然舍不得分开!难道是禁欲太久?!
顾泓微微放开他,哑着嗓子问:“陛下?”
景烨忽然捏住他下巴。
“臣想问事,就是陛下。”
“啊?”景烨愣,没想到他如此直接。
“臣想问陛下。”顾泓转过头来,“何故性情大变?”
景烨无言以对。
顾泓忽然停下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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