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些天,甘府后门和边门,都不着痕迹地进出许多商贩。据街坊邻居声称,宜阳王病已经转好,甘府是要准备整修下宅子。
风景都不太样,所以经常把目光流连于此。
“无事就好。”青年上卿松口气。
“喏,据说是匈奴冒顿王子回王庭,和其父头曼单于宠爱小儿子起冲突,继承人问题越闹越大。”鹞鹰感慨不已,“看来无论是哪里,儿子多都是问题。”
青年上卿暂且放下心,把忧心事情写在帛书上。因为他发现自己自乾字间中出来之后,连记忆力都下降许多。
这耽搁,这段香木就燃烧殆尽,狻猊石刻吃饱香气供奉,屋内又恢复片平静。离下次通话还要段时间,而他身体也不可能支撑他跑到咸阳宫屋檐上。
青年上卿忽然无缘无故地感到阵心悸,他捂着胸口皱眉,忍耐半晌,不安情绪像杂草样蔓延开来。
又出什事吗?
还是,他心脏也即将腐烂?
青年上卿颤抖着双手,展开条新白帛,提笔把要做事情都条条记录下来。
他时间,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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