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本想把秦朝治理好,却急功近利,反而民怨四起。始皇仁慈,留六国贵族体面,还赐予他们在各地养老。可六国贵族都贼心不死,暗中蠢蠢欲动。”
“倒是能理解始皇。”
“想在有生之年,在中原大地上把胸中沟壑都全部描绘出来。”
“时间不多啊……”
“越是深入解,就越能体会到他心态。”
个宝座只有步之遥,可是跨越这步却难如登天。
“是啊,阿罗,你好好想想办法怎活下去才是最重要。”鹞鹰也苦口婆心地劝道,“始皇横空出世,用十年统六国,成为坐拥天下皇帝也才十年,就已然把这个天下治理有模有样,确实配得上始皇这两个字。”
青年上卿也觉得有些头疼,两只脊兽自小帮他许多,但他们之间判断大部分都有分歧。毕竟脊兽不是人类,他也没有办法和两只脊兽解释人类社会法则。少时他还会有兴趣跟他们辩论几句,等长大后才发现,他们双方之间问题,就像是夏虫不可以语冰样,根本无法沟通。
他无法理解脊兽站在高处俯视众生寂寞和孤独,脊兽也无法理解人类为何乐此不疲地勾心斗角。
若是往日,那就换个话题岔过去。可这回却不样,他要说服这两只脊兽,否则就不会从它们口中知道咸阳宫中到底哪处有问题。
因为,他现在情况也差不多啊。
青年上卿缓缓地喃喃自语道,最后句淹没在嘴边,出神地看着案几上和地上摞摞写满字帛书,俊秀脸上写满不甘。
“又或者,虽然在始皇之后服丹药,可乾字间加长时间,比对着身体状况,也许始皇很快就要宾天。”青年上卿分析着,比起说服两只脊兽,他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
“阿罗,你是如何计划?”鹞鹰无法不被打动,毕竟在脊兽观念来说,谁来当皇帝都无所谓。更何况比
青年上卿捏捏鼻梁,尽量用脊兽能听懂话语解释道:“始皇崇尚是以法家治国。法家可以统江山,但统治统治,统之后必须大治。而大治国家却必须要以儒家治国,百姓需要是安居乐业,而不是严苛法律限制。”
“说人话……”嘲风很干脆地承认自己有些没有懂。
“好吧,国家需要休养生息。前几年确实是需要霸权统治来稳定,可这十年来,始皇先后修建万里长城、驰道、灵渠及阿房宫等诸多宫殿,还有骊山陵墓。这些庞大工程并不是说不好,但应该在至少五十年内陆续修建……就像个人面前有桌美味佳肴,但他只能吃掉小部分,却强迫自己全部吃掉。那这个人会怎样?”青年上卿努力换成嘲风能听懂例子来比喻。
“哦,他会吐出来。”嘲风思索着,难得语气变得深沉些。
“这和盖房子样,地基不打牢话,往上盖会越来越岌岌可危。”青年上卿叹口气,这也是他和扶苏这些年来越来越按捺不住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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