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说很对,许多看起来复杂事情,有时候其实用最简单方法就解决。”
“将闾肆意伤人又不堪重任,此事之后,秦王便不会再让他触及权力中心。看来又要在其他公子之中挑选……”
在间不起眼屋子里,名男子盘膝而坐,半边容颜都藏在烛光所照不到阴影之中。若是赵姬死后有知,恐怕会跳起来怒骂这个害死她凶手。
他身前放着个锦盒,其中便是那对引起轩然大波龙凤紫蚌笄,在昏暗烛火下,泛着幽暗诡谲光芒。
男人用他郡蕴藏着无限妖邪双目紧紧地盯着这对龙凤紫蚌笄,许久许久之后,才讽刺地
而跪在旁边少年上卿背脊依旧挺得笔直,他表情依旧无懈可击,但低垂眼中却划过丝寒光。他能这快就抓住将闾言语中漏洞,也是因为扶苏布置。
时不时在将闾身边出现那位神秘大人,自然也是扶苏吩咐顾存去安排,连交代后者时候都是当着他面。本想着这些鬼蜮伎俩根本不会有什用处、但事实证明就是这简单。
看着佝偻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将闾,少年上卿唇角勾起抹嘲讽笑容。
只要认清对方想要是什,就很容易诱导对方走入陷阱。
而报复个人最好方法,并不是让他受到肉体上伤害,而是让对方得不到最在意最想要东西,生求而不得。
得这甘上卿就是在狡辩,他只差步就能把他大哥拉下深渊,眼看已经站在悬崖边上,又怎能忍住不去尝试踹对方脚呢?
“他说谎!丢那支紫蚌笄定是在他那里!”见父王表情趋于缓和,将闾终于上前步,加重语气强调道。
跪在青石砖上少年上卿抬起头,眨眨眼睛,无辜而又讶异地问道:“四公子,你怎知丢是支紫蚌笄,而不是对呢?”
将闾立时为之语塞。
暖阁里鸦雀无声,每个人目光都落在将闾身上,尤其是坐在高台之上秦王政目光,简直有若实质。
原来那个看似风轻云淡大公子殿下,骨子里也不是那正直无害。
无人招惹则罢,若有人敢伸爪子,就莫怪反被暗算。
回味着师父曾经说弈棋者也分等级事情,少年上卿心里不得不颇不是滋味地承认,大公子殿下勉强也算是个中等弈棋者。
“看起来很华丽发髻,实际上支简单发笄就能固定。
“而想要解开那复杂驳乱发髻,也只要拔掉那支发笄就可以。”
他怎知丢是支紫蚌笄?对啊,他又是怎知道?
明明龙凤紫蚌笄是天下闻名对发笄……礼单上写着也是对……
将闾汗流浃背,努力回想着,忽然想起那名连面都没见过大人曾经稍微提过句,也不知道怎他偏偏就记住。
可是……这种理由就算说出口,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抬头接触到父王冰冷眼神,将闾双腿软,“咚”声,颓然地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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