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站在黑暗中沉思半响,回忆下祖父和父亲教导,王离判断应该还是他自己锻炼得不够,握力不足。而且若是他掌心也如祖父和父亲般,有足够厚茧子,戟就无论如何都不会脱手。
王离决心再把锻炼时间延长半个时辰,便缓步走到墙边,把脱手月牙戟给捡起来。
地上不仅仅只有月牙戟,还躺着两件兵器,件金干件金戈,竟是被月牙戟从墙上砸落。因为金质兵器太沉,地面青石砖上都有几处被砸出来白点。
王离嗤笑声,他这里这大动静,都没过来看下,可见他被孤立到什程度。
更别提有内侍会主动帮他掌灯。
空无人半步堂中,王离正持着柄月牙戟在挥汗如雨地操练着。
虽然被召入宫中侍读,但王离依旧按照从小到大习惯,每日都要有至少四个时辰练武时间。只是白天般都有课,所以他便只能把练武时间安排在清晨和晚上。
其实这倒是个很好借口,那些想要拉拢他公子哥,个个都弱不禁风,想要跟着他练武,结果连半个时辰都坚持不下来,几天下来就都知趣不再靠近,倒是让他得个清静。
钩、啄、刺、割……王离专心致志地下下舞着手中月牙戟,通过手掌心中戟杆颤动,体会到这些动作有没有做到位。他手中这柄月牙戟属于军队标配,他年纪还小,身量虽然在同龄人来说已属高壮,可握力还不及成年人,更高级戟还无法灵活使用。
真想要柄青龙画戟,父亲那柄被称之为“金钱豹尾子”青龙画戟简直帅毙!
他是进宫做侍读,根本不可能带侍从进宫,好在他从小是在军营长大,也不在乎这些。只是他在半步堂找下,发现平日里放在柜子里灯油和燧石都不见,只好晦气地对着空气挥挥拳。
算,不能点灯话,将只能去靶场,好歹那边空旷,就算没有灯也可以借着月光练武。就是周围
王离想象着自己手中握着是那柄青龙画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无人能敌,时间动作大开大合,舞得虎虎生风。
太阳渐渐西斜,本来透过窗棂射入夕阳也随之拉长光影,最终缓缓湮灭,半步堂中也因为没有掌灯而变得晦暗不明起来,只是其中兵器划破空气呼啸声却没有因此而减小。
“哐当!”半步堂中发出声兵器金铁交击声,随后又有声兵器砸在青石砖上闷响。
王离单膝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大滴大滴汗珠从他脸颊和身上滑落。他把满是汗水手掌在身上擦擦,但效果也并不好,因为他身上胡服也被汗水浸湿。
王离边皱眉边站起身,心想这新制月牙戟倒是不错,若是木杆话,会容易出现像戈那样戈头在战场上卡住而脱离情况。这柄月牙戟是体铸成,却因为戟杆是铁质,戟身太沉,而且也容易出现这种由于出汗而脱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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