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风口浪尖上,他下班就往哑舍跑,肯定会被警局人盯梢啊!岂不是给老板找麻烦?
馆长正犹豫纠结着,就发现自己办公桌上放着张照片。
奇怪,他今天洗照片都好好地挂在暗房里,没记得自己拿出来过张啊?
拿起那张照
林溪哭得不能自已。
杜子淳伸手把她泪珠拭干,知道依着她性子,普通安慰是不起作用,便只说句话就让她停止哭泣。
“知道害们凶手是谁。”
林溪立刻振奋起来,杜子淳暗中守在她身边,肯定是看到谁动手。林溪思索片刻,昏迷前记忆也回笼,叹口气道:“应该是范泽吧。”
杜子淳点点头:“虽然并不清楚他动机,但们情况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糟糕。”
“是你直在帮破案?保护着?”
“嗯,是。”
林溪闭闭眼睛,觉得自己真心就是个傻瓜。杜子淳在她身边流连徘徊这久,她居然点端倪都没有看出来!
两人平复下心情,杜子淳开始叙述他经历。
原来在车多前,他追查案件时候,被人暗算陷入昏迷,醒过来就是这样幽灵状态。
林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莫名其妙地死时候,她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反而在看到杜子淳时候,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这样梦,她已经做过无数回。
每次醒来,都是场更加锥心痛。
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生怕这又是场自欺欺人梦境。
林溪怔。
馆长被问话问下午,心情不爽地回到办公室。
他怎知道那个女警员失踪到哪里去啊,又怎知道那个男警员是如何受伤,怎个个都把他当嫌疑犯样审问?
可是,博物馆接二连三地出现事故,是不是有什问题?
啧,才刚请陆子冈那小子来看过风水,年轻人果然不靠谱。要不要再去哑舍碰碰运气?也许今天老板就在?
他开始也像林溪之前样,认为自己死,只剩下灵魂。他直都没有找到自己遗体,也知道自己被定义为失踪人口。
他原以为自己没过多久就会消散在空气之中,但过几个月仍保持这样状态。
他经常去探望父母和林溪,白天陪林溪办案,晚上回家中陪父母。这样习惯居然保持下来,而且无人发觉异常。
他发现他只要集中精神,有强烈意愿,就能碰触些重量轻小东西,再加上相当于隐形视角,办起案来更是如鱼得水,便直悄悄地帮林溪破案。
他想要守护她,即使他已经死。
但是奇异,身后怀抱中传来温暖,抚平她心中不安。
林溪也来不及分析为何自己五感重新恢复,她沉默会儿,试探地问道:“……子淳?”
“嗯,是。”杜子淳特有磁性声音,低低地在她耳畔响起。
“这年多来,你直在身边?”
“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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